“那是,我們盤古副本就有一個字,變態。想你所不能想,做你所不能做,這是盤古的宗旨!”
傅斂掃他一眼,“你還挺驕傲。”
“算不上驕傲,我這是...”任非離壓低聲音:“我這是在拍馬屁,萬一哪個領導聽到了一開心給我升職加薪,我就不用做苦逼的主持人了。”
任非離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讚。
“我說的不是這個。”傅斂在前麵幽幽的轉了個身,目光緊鎖著任非離,“我說的是,在三個副本裏麵都出現的,李先生。”
任非離的臉色忽然變了。
路也不走了。
含糊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傅斂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知道。”
任非離火速認慫:“我...你怎麼說起他了,就算是在三個副本都出現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我們的副本又不是...”
“我昨晚感受到了一股力量。”
那是一種與他相斥的力量。
昨晚上他是因為這股力量出來的,遇到了簡寧。
當時的簡寧正想闖進去,那一刻傅斂意識到,簡寧有危險,於是上前阻攔。
現在的他,又感受到了那道力量。
讓他極為討厭。
“李先生,他,屬於機密。”任非離神色凝重:“如果他在這裏,我們不能再繼續朝下走了。”
“本來沒興趣,你這麼說了,我是一定要去看看了。”
“不行!”任非離火速攔住:“你知道的,任何關於機密的事情,都不是小事情,我們必須要彙報...”
傅斂嗤笑,一股冷寒之氣瞬間彌漫在空氣中,傅斂的眸色幽沉冰冷,看的任非離後背倏然起了一層寒意。
他邁步而行。
“我偏要去。”
.
穿過幽深的隧道,白毛狗帶著簡寧到了 一處木門前。
木門已經碎裂開來,地上是密密麻麻的腳印。
“他們都已經到了。”
白毛狗極為畏懼這裏,站在木門前抖成篩子,似乎是想到了極為恐怖的畫麵。
“如果你不能繼續走了,那麼,我先進去了。”
簡寧朝裏麵走了一會兒,白毛狗從後麵畏畏縮縮跟上。
“我不給你指路,你可能會找不到。”
白毛狗吐了兩口血,彎腰變成一條狗,搖著尾巴上前。
不知道為什麼,和這名少女走在一起,他對這裏好像沒有那麼害怕了。
身邊這名少女,纖弱美麗,但是令人不敢直視。
偏偏的,有種安心的感覺。
他們路過的是一個展廳,方方正正的展廳裏擺放著不同的展品。
簡寧被一個還在抖動的蝴蝶吸引。
是個很漂亮的蝴蝶,有一雙很漂亮的瞳孔,睫毛輕顫,有股殘忍之美。
一道清瘦影子出現在黑暗中,聲音清爽的問。
“哎,它是不是很漂亮,人麵蝴蝶的全身是用少女的臉皮做的,每一刀都十分精準,塗上波瀾色彩,美輪美奐,眼睛連接著下麵殘破的身體,她是個活著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