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笙坐在地上靜靜沉默著。
“雖然我不明白，但是不必了。”
顧笙笑了一下。
她生前就長的十分漂亮，死後哪怕受過這麼多的折磨眉眼依舊好看，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微彎。
“雖然不明白什麼是修補魂魄，但一定要有所付出的吧。”顧笙輕輕道：“可以讓他看到我嗎，我想和他說些話，我已經死了，他還活著，未來幾十年他不能活在對我的愧疚之中。”
“其實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這是你的要求。”傅斂紳士一笑：“理應滿足。”
很快，將意發現自己能夠看到顧笙了，他眼睛發紅，嘴角微張了幾下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來，輕輕抱住了顧笙，像是抱什麼稀世珍寶。
大家都很聰明的離開了這處地點，給他們兩個人單獨空間。
四個人找了個石頭坐下。
在安靜中，蕭一昀沒有忍住，輕輕咳了一聲。
幾個人都看向蕭一昀，蕭一昀對著簡寧不停的擠眉弄眼，他知道簡寧能看到。
“你眼睛抽了？”簡寧不解其意。
蕭一昀：“……”
柳禕楠看不到他們的動作也很聰明的猜測到蕭一昀的意思，替他問道：“執行官你好，關於你剛才說的顧笙這件事情裏有盤古在推動，是怎麼回事。”
“注意，我說的是盤古中的某些人。”傅斂道。
“不一樣嗎？在我們的社會，你們這是屬於一種恐怖組織，草菅人命，無數生命消失在盤古中，你身為盤古的上層領導，不需要給出解釋嗎？”柳禕楠一說話帶著強烈的指責。
傅斂冷漠：“我需要回答你的問題嗎？”
柳禕楠頓了下，感覺自己的態度太過火，不應該這個時候衝動，她道：“抱歉，對於盤古的惡行，我不能冷靜對待。”
“盤古的惡性，與我何幹。”
傅斂冷漠臉。
當然是因為你是盤古的執行官啊！蕭一昀心想，但是不敢說。
畢竟他曾經被執行官啪啪打臉的經曆還在眼前。
簡寧冷道：“那是那所謂的兩派之爭麼？”
和簡寧說話，傅斂情緒明顯好多了，他靠著牆麵：“沒錯。”
“原因？沒有原因他們不會費這個氣力。”
傅斂嘴角有些諷刺：“天下熙熙皆為利往，你以為盤古是為什麼存在的。”
蕭一昀忍不住接話，“作惡會讓他們有利益？”
“不是作惡，是由此而引發的利益。”傅斂道，“盤古存在天地間，或許它的建立初衷並不是為了作惡，但現在，與初衷早已違背。”
“我懂了，那李瘋子作惡也是為了利益！”蕭一昀道。
“別抬舉他。”提到李瘋子傅斂就感覺到牙疼：“他就是純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