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如同妖魅的女人
總是使盡渾身的解數
去勾引每一個男人……
……
可詮釋美麗的背後
終歸會有時過境遷……
{一}
一段傷感的愛情是這樣開始的!
你想要一夜情嗎?
電腦的屏幕上突然跳出某個網站上花俏的提示,她有些慌忙,想要關掉它.可她又想到了什麼……
安坐在電腦前無聊的lookthrough每一個網頁。此時她是安靜,寂寞,空虛的,她想從網絡上尋找某種屬於自己的樂趣。這是對於一個沒有工作的女人最好的療劑。
安剛來深圳不久就“有幸”的被一個夜總會的經理給包養了。那是她走出校門的第一份“工作”。天生長著一張漂亮的麵孔,可就是因為這副天使般的麵容讓她沉淪,讓她陷到不可自拔。
走出校門的那天,安對著天空,暗暗的在心裏發誓,一定要做個有錢的女人。帶著這份美麗的夢想,她踏上深圳這條路。幾個月的工作把她的心靈催殘的不成原形。她哭泣,不知在多少個夜裏歇斯底裏的哭泣,因為工作的辛辣,讓她在短短的幾個月裏連續換了五份工作。夢想總與實現不成正比。被生活壓抑的安開始惡意酗酒,她不想讓自己清醒,她害怕現實。她開始接交那些酒會上的“朋友”。她開始用身體來交換物質,酒吧也自然成了她的天堂。因為她美麗,因為她妖魅,酒吧裏所有男人都逃不出她的眼睛,逃不出她的五指山。她每天都肆虐的和男人zuo愛,她把在生活中遇到的不滿統統發泄到每一個深夜裏的男人身上,她用盡一切柔情讓每一個男人醉死在她的溫柔鄉裏。讓所有和她做過愛的男人瘋狂的眷戀她,需要她。
夜很深,深到看不見它的影子,今晚的夜色依然冰冷,安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支快要熄近的煙頭,青煙嫋嫋的纏繞著安的思緒,在她呆滯的目光中,不時可見迷離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經常神情不然的發呆,並不是在想著某件事情,也許她是在惋惜她的生命。今晚的安特別的盛裝,性感的讓人直流鼻血。全身的衣著襯托出淋漓盡致的身材。似乎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著眼前這塊肥肉。酒吧很吵,音樂聲開得很大,大到震動著每一個人的心髒都必須跟著音樂起舞。安一個人坐在離舞台中央不遠的高腳椅上,她優美的坐姿似乎早已精心排練過N次。她就是想用這種千嬌百媚姿態去撲捉每一隻獵物。這是她唯一生存的本能,她也隻能通過這種資本去演練她的生活。去敷衍內心的貪念,去掩飾內心的空虛。也正是因為這種yu望,導致她對所有她得到的東西都不滿足,她渴望更加完美的詮釋。她想要屬於她的真愛與寄托。細水長流,雖然她得到了某種yu望上的需求,但精神依然彷徨。
安回過神掃視了一翻酒吧裏的男男女女。女人個個的都花枝招展的與妲己平分秋色,而男人卻西裝格領的與紂王不分上下。今夜她本無心尋覓獵物,可漫不經心的一個眼神讓她身體猛的燃燒著一把烈火,吞噬早已渴望已久心靈。那是一個安靜的男人,長得帥氣中不失穩重,安很想用漂亮來形容他。他的安靜遠遠抵製吵鬧的音樂。他一個人,安靜的拿著漂亮的酒杯,一口一口的品味。桌上一瓶XO早已喝到了四分之三。他不說話,也不看人。隻是一個勁的喝著悶酒。安知道就算她現在再怎麼用心也沒用,安起了一個念頭,她索性走到那男人桌前搭訕。
我可以坐下嗎?安說了一句很老套的話。
你一個人?那男人看了看安說
安知道,男人的話語中肯定的邀請她坐下了。安妖魅的坐在男人的右邊,風情的奪過男人手中的酒杯,一飲而下。她知道,她的這份自我,沒有男人可以拒絕,她的這份柔情,沒有男人能夠抵擋。拿著空空的酒杯,安突然傻的笑了,這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麵前真心的笑出聲來,她覺得她的笑值得,她需要他,她一眼就知道他是她要找的那個人。男人傻傻的看著安說,你笑什麼?安用好似半醉的眼神溫柔的盯著男人看,男人偶然的抬頭碰觸到安的眼神,此刻兩電相交的感覺。讓安身邊這個男人渾身不自在。安識趣的笑笑說,我們換個地方吧。她不知道說出這句話的結果,她害怕男人拒絕她,眼下的安突然覺得自己的自信煙消雲散了。她給了男人一個懇求的眼神。其實她並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早已被安的外貌與言行舉止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