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皮的果肉被遞到嘴邊,香甜又成熟,任誰都忍不住。
謝執已經在失控的邊緣。
“我沒有騙你。”
“哦?可是你的頭發好好的,拉鏈也好好的,”謝執握緊纖腰不讓司念轉身,眼神肆無忌憚落在那具背上,“腰上的淤青還沒好呢,膽子怎麼還是那麼大。”
“什麼?”司念沒聽清,扭了扭腰,“你先放開我,我們有話好好說。”
“要是我說不放呢?”謝執原本溫柔的聲音特意壓低了,帶上危險的氣息,“不要亂動,不然一會兒這裏發生什麼我可不敢保證。”
“謝執?”後背對著別人容易喪失安全感,司念終於不淡定了,“這裏是更衣室,一會兒化妝師和造型師會看見的,你別......”
“那你聲音輕點。”
謝執話音剛落,司念雙手合並被抓著舉過頭頂,腰被推著上前兩步,半張臉貼在了鏡子上。
她努力仰著脖子想要回頭看,結果嘴唇被咬住了。
這個吻猶如疾風驟雨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招架,更何況整個人都被按在鏡子前,動也不能動,隻能被動的承受。
直到外麵有嬉笑聲靠近,司念才被放開。
鏡子裏的她眼眸含著春水,嘴角紅腫像是破了皮似的,整個人一團亂糟糟,反觀身後的謝執衣衫整齊,要不是脖子底還帶著些紅,司念都快以為剛才啃她的另有其人了。
兩人靜默無言,謝執深呼吸了幾下上前幫她拉好後背的拉鏈,整理了一下裙擺。
“我先出去,你一會兒再出來。”
“好......”
謝執一出去,司念像是被抽走了身體所有力氣似的,軟倒在一旁的躺椅裏。
她當然知道任務做下去,總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在小說中他對林雨蘭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謝執雖然陰暗偏執,但是對林雨蘭克製有禮,隻是會在暗中默默觀察窺視,從來不會隨意靠近半步,甚至手可能都沒有牽過。
雖然重生後是她一直在撩撥,年輕人忍不住也是正常的,但是,他怎麼能對她這麼凶啊,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手腕都快被他弄出印子來了。
司念叫出了係統。
“你確定我做完任務之後人還會是好好的嗎?”
“這個嘛......宿主你放心,隻要完成任務,生命安全有保障!您是怕那方麵出問題?”小係統扭捏了起來,“哎呀,他這不是憋得久了麼?又不是那種30歲的老男人,沒控製好力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不覺得他眼裏有殺氣?”
“那是你的錯覺,宿主別慌,眼看著任務有點眉目了,他對您似乎開始感興趣了呢!加油啊!”
“......謝謝。”
司念又在更衣室休息了幾分鍾,直到助理來叫她,她才又整理了一下衣服頭發,出去了。
外麵造型師一看,連連驚呼:“司老師,您自己做好造型了?很逼真很有野性啊,就是要這個味道!”
“是啊,嘴唇紅腫,眼尾泛紅,這妝容絕了,還有這裙子皺成一團,裙擺都撕裂了,好像剛和森林裏的野獸進行了一番殊死搏鬥呢!”
司念被這突如其來的彩虹屁誇得不好意思了,連忙擺手:“哪裏哪裏。”
嘴角是被啃的,衣服也是被揉皺的,司念朝那“野獸”看過去,又成了那副無害的模樣了。
造型做好,司念又進入森林開始拍攝,可能是因為謝執在一旁不斷和導演探討,時不時還會上前指導司念的原因,廣告拍攝的進程特別快。
幾個工作人員在一旁聚成了小團體,興奮的討論著。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剛才我們在外麵喝奶茶的時候,隻有司念和謝執待在休息室裏?”
“嗯?要說這個我可不困了啊!”
“你們猜他們在裏麵幹了什麼?”
“這話可不興亂說!”
“沒有亂說,司念那嘴越看越不像化妝化出來的,倒像是被人親出來的!”
“你想說是謝執?不會吧,他不像個這麼猛的人,直接在休息室亂搞?”
“哎呀,反正這些事也就在我們之間說說,別往外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