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謝執仍舊不願將司念放開,將她小心翼翼的摟在懷中,捧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絲毫不在意自己臉上已經一片血汙。
就像與她血肉相融了一樣。
幾個醫護人員拿著醫藥箱想幫忙處理傷口的,但是這會兒都不敢開口說話。
謝執的氣勢低沉又凜冽,好像一靠近就會被他傷到似的,沒人敢靠近試探,碰觸老虎的胡須。
最後還是劉總在旁提醒該包紮傷口否則會感染,謝執才放開了司念的手,可惜仍舊不願鬆開她的腰。
幾個醫生趁機都湧了上來,幫忙傷口的消毒處理,不過最後都在謝執懷中完成。
飛機跨國大洋,很快來到了ECO集團下的私人醫院。
所有人心裏都有準備,畢竟司念被人下了迷藥,要是沒有寶寶的話影響並不會有多大,但是現在,情況似乎不是那麼好......
幾個醫生看向謝執,謝執沉聲道:“怎麼樣都沒關係,隻要司念好好的就行。”
最後一個多小時後,司念被推了出來,帶頭的醫生臉上總算舒展開來:“一切都好,寶寶也很健康。”
謝執抬眼便對上了司念的眼睛,那股揪心的感覺總算沒有那麼重了,他緩步上前,低頭親了親司念的臉蛋,“沒事就好,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沒聽到司念的回答,謝執看向醫生,醫生解釋:“她應該是受到了驚嚇,這會兒身體也比較虛,需要安靜的休養。”
可是一連兩天,謝執都沒有聽到司念開口說話。
他兩天48小時都守在司念的床邊,熬紅了眼睛。
還在融城的屬下打來了電話,謝執才像如夢驚醒一般挪開了眼睛。
“喂?”
“暫且將馮家人還有那幾人都押在了工廠,下一步該怎麼做?那幾個混混表示願意戴罪立功,他們可以幫忙以彼之道還治彼身,折磨馮雪林,隻求放過他們一條命。”
“就按照他們說的辦,把馮雪林帶到邊境的貧民窟,記得不要讓她死了。”
“是,那其他人呢?”
“斷幾根手指教訓一下就行。”謝執壓低了聲音,離司念遠了些,生怕她聽到這些不幹淨的事,“以後別打我電話,我很忙,你自己處理。”
“是。”
電話掛斷了。
大洋彼岸那頭的破舊工廠裏馮雪林嗓音嘶啞,還在嚎叫:“你們敢這麼對我?馬上白家人就要來救我了,統統把你們抓進去,特別是謝執!他找死!不知道司念肚子裏的孩子還在不在,有沒有被那幾個男人捅沒了。”
這會兒都不用保鏢們親自動手,那幾個混混都怕了,雖然被緊緊捆住,但還是奮力抬起綁在一起的腳踹像馮雪林:“你可閉嘴吧老娘們!別害我們兄弟!”
幾個黑衣人麵無表情一個個給人鬆綁,馮雪林的大哥和父親這會兒褲襠裏的尿都沒幹呢,被放開之後互相攙扶著離開了,一眼都沒看一下自己的女兒。
馮雪林的母親倒是想說上幾句,但是看見黑衣人的眼神,話到嘴邊轉了彎:“你啊,好好給人道歉吧,媽在家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