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司念也不知道從哪裏又學來了許多招數,噘嘴撒嬌樣樣會,謝執心裏又酸又甜。
“你知道我根本沒有辦法拒絕你。”根本不用再多說一句,謝執就妥協了。
他小心翼翼搭著司念的腰,生怕她在自己坐不穩就摔痛了。
司念一邊高興另一邊不太同意謝執這句話。
什麼叫根本沒有辦法拒絕她?
要是真的這樣那就不可能在她幾次三番的暗示中,仍舊穩的不行......
現在謝執的情緒很淡,很溫柔,不是說不好,但是她總會想起以前的他。
似乎那樣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他應該是森林裏不羈的野狼,而不是嘴上說著“不行不可”廟裏敲木魚的和尚......
想著想著,司念就忍不住了,小手一揮,直接將他身上的浴袍扯落,人緊緊往上貼。
果然,謝執發話了:“別這麼急,帶你去床上。”
“不行,我就要在這裏!”
但是司念的力氣哪裏抵得過謝執?暈暈乎乎中就被他帶上了床。
......
司念暗自咬牙,之前人都被她勾過來了,現在孩子都有了,就不信沒有辦法了。
她早晚要將他緊繃的那根神經給剪了!
——
那邊姚澤和顧楚楚兩人離開別墅之後,來到了一間私房菜吃飯。
兩人麵對麵坐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
姚澤將牛排切成一塊一塊才遞到顧楚楚麵前,把人照顧好了才開始吃飯,“我們都好幾天沒有這樣吃飯了,你最近似乎總是很忙,還是......你在躲我?”
顧楚楚心虛,拿著叉子戳牛排,“怎麼會呢,你想太多了......”
姚澤想了很久,猜測會不會是自己逼的太緊,讓她不高興了?或者她心中對於兩人的年齡仍舊有所顧慮......
可是現在他大學畢業,進入了集團工作,完全可以獨當一麵,自認為是個可以托付的男人。
而且兩人的感情也穩定,見家長談結婚水到渠成,顧楚楚卻一直咬著不鬆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要是被以前國外的朋友們知道了自己現在是這樣的患得患失,恐怕要被嘲笑很久,但是姚澤甘之如飴。
將餐盤挪到了顧楚楚那邊,姚澤換了個位置,和顧楚楚擠在了一起。
幫忙擦嘴喂飲料,就差把牛排都嚼爛了喂給她。
顧楚楚“受寵若驚”,向後躲,可惜沒有躲過,姚澤完全壓了上來,和她緊緊貼在一處......
這個吻帶著滿滿霸道感覺,很快顧楚楚沉淪,意識到小男生大概真的是長大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姚澤終於退開了一些,隻不過仍舊沒有放開顧楚楚。
顧楚楚打量著半包廂似的結構,心中暗道要是被人看見了,明天大概就要上頭條了,說她老牛吃嫩草。
可就在這時,簾子突然被掀開,一個熟悉的人影探身進來。
“不好意思,記錯台號了......啊,是你啊!”
顧楚楚身體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