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亦凝昨看到網上有黑盛微羽的帖子時,立馬加入混戰,請水軍總共花了她整整50萬。
一大早,她美美的化了個妝,今天是這段日子以來,心情最好的一個早上。
傅永言基本都不怎麼回平月湖的公寓了,盛亦凝整晚整晚被氣的睡不好覺。
但昨晚,她睡的可香了。
盛亦凝端起傭人遞過來的燕窩,打算邊喝邊欣賞網友們網暴盛微羽。
結果,好好一碗燕窩,就被摔地上了,她衝著屏幕尖聲咆哮:“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傭人們都嚇得不敢吭聲,別看小少爺的未婚妻在人前柔柔弱弱,她跟她那個小保姆老媽,折磨人的辦法可多了。
盛亦凝氣的將指甲狠狠掐進肉裏,她治不了盛微羽,但總歸有人能治得了她。
於是,她拿起桌上的手機,撥通了盛安元的電話。
不同於盛亦凝那邊的氣急敗壞,盛微羽美滋滋的吃了頓早飯,還乖乖喝了一杯牛奶,並且拍了照片發給何媽,好讓她知道,自己有乖乖在喝她買回來的牛奶。
可當她挎著帆布袋,走出公寓一樓大廳時,她就笑不出來了。
那首歌怎麼唱來著: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麼笑的那麼浪?
“二叔,好巧。”特麼的,巧個屁啊。
傅承夜“……”二叔?這麼快就改口喊二叔了?
“微微,吃早飯了嗎?”傅承夜的臉上還帶著些疲憊。
他淩晨才回到北城,想在第一時間見到小家夥,就直接來公寓樓下等著了。
“吃過了,二叔,我先去醫院了,早上還有一場手術要做。”盛微羽心裏默念:快走,快走,你別過來……
“走,我送你。”說完,便自說自話的拿過她手裏的包。
“怎麼還愣著?不怕遲到?”傅承夜沒有上車,就那麼站在車前等她。
“來,來了。”最後,盛微羽還是期期艾艾的上了車。
一上車,傅承夜便拿出一個紙袋:“特地給你帶的,用西南密林裏特有的材料,做出來的糖果,產量很少,外麵幾乎看不到。”
“謝謝您,二叔”盛微羽看著傅承夜一臉期待的樣子,硬著頭皮從裏麵拿出一顆油紙包住的糖。
剛要打開油紙,她的電話就響了,是盛安元。
盛微羽有種直覺,肯定不是好事。
見傅承夜朝她點頭,她隻能按下接聽鍵:“爸爸,找我有事?哦,我也不知道那人是浮光大師,我當時還以為他要飯的呢。”
“對啊,他給了我好多好多畫,但我又不知道他是浮光大師,就隨手把那些黑乎乎的畫給扔了,對啊,最後隻留了一張看著特別喜慶的。”
“扔哪裏?就路邊垃圾桶啊,一個多月前吧,不太記得了。哦,好的,我知道了。”
“爸爸,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十幾張畫都是浮光大師的山水畫,如果知道,我肯定都會送給爸爸的,畢竟,能賣上好幾十億呢。嗯嗯,下次知道了,爸爸再見。”
傅承夜從聽到那句全給扔了,就開始笑了,但盛微羽在接電話,他隻能憋著。
等到那句“能賣好幾十億”從女孩嘴裏說出來時,傅承夜已經忍到了極點,他敢保證,電話那頭的盛安元肯定很抓狂,這到手的幾十億就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