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你看看大姐會不會喜歡你這種的動不動就動粗的暴力狂?”
林希言雙手護頭,梗著脖子不怕死道。
“臭小子,你皮癢癢了是吧?一天不挨揍,你就全身不自在是吧?”
林希予黑著臉,杵著手指關節,哢哢作響。
“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喲嗬,骨氣還見長了是吧?那我就成全你!”
林希予哼哼道,上前毫不客氣揪住他的耳朵。
“啊,疼疼疼……”
林希言那張帥臉當場變成痛苦麵具。
“知道疼了?剛剛不是很有骨氣嗎?”
林希予冷嗤一聲,翻了個白眼坐下,長腿往桌子上一搭,挑眉示意他幹活兒。
林希言有苦難言,哼,他好男不跟女鬥,默默抬手捶腿。
“用點勁兒啊,你腿折了,又不是手斷了,你早上沒吃飯嗎?”
林希予懶洋洋道,臭弟弟我還治不了你了?
“那你能說說了吧?”
林希言癟嘴,委屈得像隻加菲貓。
“真笨。”
林希予掀眸白了他一眼,“他們是同一個人啊,你是不是蠢?光會讀書有什麼用?這些事情要發揮的是觀察力和大膽的想象。”
“薑靜是什麼人啊?老夫人指派給大姐的經紀人。”
“大姐是修家少奶奶,按道理應該是薑靜聽她的話。”
“可是薑靜為什麼要請示明修?你想過為什麼嗎?”
“還有大姐那態度,八九成已經猜到了。”
“不然就憑明修剛才那麼親她,腦袋早給擰成螺絲紋了。”
林希言愣住,兩秒後皺眉否決:“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成植物人了嗎?他要是好了,為什麼不公布呢?”
“而且,他為什麼要用兩個不同的身份接觸大姐?他什麼意思?”
“我哪兒知道?”
林希予剝了一顆棒棒糖放嘴裏,雙手環胸,皺著眉想了想:“我分析了好久,覺得隻有一種可能,這樁婚事肯定是蓄謀已久的。”
“那不可能。”
林希言立即搖頭,腿也不捶了,給她分析起來。
“婚事定下來是因為是咱奶奶多嘴吧?修家又怎麼算得到你會逃婚?又怎麼算得到媽會讓大姐替嫁?”
“這不合理啊!”
“這要是蓄謀的,那修家圖什麼?大姐就算修道,可在她身上能圖什麼東西?”
林希予一頓:“或許和山上有關係?回頭問問媽,大姐的那個道觀在哪裏,我反正覺得這事情肯定不簡單。”
“修家這種世族豪門,別說修景硯是個植物人,就算他是一盒骨灰,隻要修家想,多的是豪門裏的那些姑娘倒貼上去當老婆。”
“按你這套邏輯來講,修家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幹嘛挑我這個未成年?這不是犯法嗎?”
“而且就算是老夫人定下來的,知道我的年齡以後,就算把婚事取消,那些自詡上流人士的豪門也不會說什麼吧?”
“老夫人怎麼就這麼死腦筋呢?你不覺得奇怪?”
“這種世族的老太太見多識廣,眼界和格局怎麼可能這麼狹隘?”
林希言歪著腦袋,仔細一思索:“好像有點道理。”
“可是,這是為什麼呢?他們在大姐身上圖謀什麼東西?”
林希予:“你問我?你不如下去問問閻王,估計比這都快。”
嘎嘣嘎嘣。
她嚼碎嘴裏的棒棒糖,把塑料棍精準投到垃圾桶裏:“靜觀其變吧,找機會問問大姐。”
“你要是考了一百分,大姐肯定說。”林希言又作死。
“他媽的,林希言你不提成績會死啊?”
林希予又暴躁了。
姐弟倆扭打成一團,直播間裏熱鬧不減。
遊戲環節已經給觀眾撒了一波糖,雖然葉悠朵很想自己被唐爺攻一回,就算有雲衿助攻,但這個小小的願望還是落空了。
遊戲環節結束以後,就是幾人坐在一起圍讀劇本,一起互相對戲,練習台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