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的,叫金恩惠,學的是泰拳,下手非常重。”
“上次我們有兩個嘉賓受傷,就是被她打的。”
“她還鄙視我們華國的武術,這個人真的很討厭,長得跟個癩疙寶似的。”
時聞竹指著平板裏的資料介紹,公司之前送她去參加過一個練習生綜藝,她本身也是唱跳出身的愛豆,所以多少懂得點南韓的話。
上一期南韓的女嘉賓,說話非常侮辱人。
“人家長得長手長腳的,你也好意思說人家長得像癩疙寶?”
南言勵坐在兩人前排,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回頭說了一句。
“要你管!”
時聞竹瞪他,鄙夷道:“有些人啊,就是眼睛裏長犄角了,好壞不分,隻要是個女的,有點姿色,那就跟中了迷魂陣一樣,東南西北都不分了。”
南言勵:“你這話就侮辱人,我好歹也還有點品味的,有唐爺這麼個美人作為榜樣,我眼光能差?”
“小心明哥抽你,閉上你的嘴,我們要睡覺了。”
“別啊,這大好時光,怎麼能睡覺呢?我們吃點東西,等飛機穩定了,給你們瞧瞧我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唐歸晚見兩人拌嘴,把U型枕掛在脖子上,雙手環胸抱著,閉眼睡覺。
上了飛機她就不是很想吃東西了,隻想睡覺。
“我們倆換個位置。”
飛機平穩後,修景硯見兩人還在吵吵鬧鬧,他瞅見後排小妻子已經睡著了。
時聞竹並不是很想,但想到明修對唐歸晚的心思也就同意了。
一路上唐歸晚基本都是睡睡睡,餓了有修景硯投喂,上了兩趟廁所,飛機就落地了。
落地達累斯薩拉姆國際機場,他們要前往的是塞倫蓋蒂國家公園。
下了飛機,立即有本土的工作組接機,先到酒店落腳。
唐歸晚還昏沉著,冷不丁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她瞌睡一下就清醒了。
抬頭茫然了幾秒,才看清撞自己的人。
對方笑了笑,但笑容並不沒有絲毫歉意,反而有幾分挑釁和輕蔑。
唐歸晚皺了皺眉:“你就是那個癩疙寶?”
對方顯然沒聽懂她的話,聳了聳肩,攤手就要走。
“你得道歉!”
時聞竹幾人忙好事情,回過頭來找唐歸晚時,剛好看到這一幕。
她個子並不是很高,站在癩疙寶麵前顯得小小的一隻,但氣勢很足。
金恩惠輕嗤一聲,用南韓語反問她:“我為什麼要道歉?機場這麼大,她自己擋在我麵前。”
“你還講不講理了?!”時聞竹很惱火。
“怎麼了?”
顧承旭幾人聞訊而來,這還沒到目的地就遇到麻煩了。
結果幾人見到癩疙寶後,臉色都不由沉了沉。
很明顯他們也是剛落地不久,這是盯準了他們的節目。
“有沒有傷到?”
修景硯小聲詢問唐歸晚,眼底冷色浮動。
“沒事。”
她抬頭看了眼癩疙寶,然後讓時聞竹翻譯:“你告訴,世界這麼大,說不定下一次碰上的時候,她要跪地求饒。”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但顯然對方就是故意的。
那她客氣什麼?
正好她缺個練功的沙包。
“死女人,你敢挑釁我!?”
癩疙寶冒火,大步跨過來,那架勢想要打架。
唐歸晚掀了掀眼皮,倏地抬手接住揮過來的手。
“我的人,你敢動一個試試?”
她眼神犀利,透著幾分冷色。
真是小地方出來的,一點涵養素質都沒有。
癩疙寶臉色倏地一變,她感覺自己整條手臂都麻了。
唐歸晚紋絲不動站在原地,目光幽冷,機場保安快到跟前時,她鬆開手。
癩疙寶向後踉蹌了兩步,不敢置信盯著自己的手。
唐歸晚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我們走吧,我餓了。”
一秒功夫又恢複了那副軟萌的模樣,和剛才犀利懾人的模樣截然相反。
她這副姿態落在癩疙寶那裏,比挑釁來得更加羞辱!
“真爽!這狗女人簡直有病一樣!”
時聞竹挽住唐歸晚的手,和她一起轉身跟著大部隊離開機場。
南韓那邊的嘉賓也湊到了一起,詢問金恩惠情況。
金恩惠活動著被唐歸晚扣住的手,眼神透著吃人的狠意:“她很強。”
“我剛剛隻是試探她而已,這個蠢貨就這麼輕易暴露了自己的實力。”
“哼,也不過如此。”
聽到她的話,幾人都不在心上。
區區一個東亞女人,能有多厲害?
上一期他們的人不就被他們像捉弄老鼠一樣玩弄了嗎?
“看到她的佩飾了嗎?那些東西原本都是我們的,找個機會給他們點教訓,把東西都拿回來。”
另一個女孩戴著拳套,捶得砰砰響,單眼皮吊梢眉顯得刻薄又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