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嫿如此信心十足,岑銘再次冷嗤:“你的確很有自信,但你連太一無極驅鬼符是什麼都不知道,你確信能通過考核?”
“為什麼不能?”江嫿微微歪頭,一臉無害地看著他,“隻是一張符籙而已,很難嗎?”
說著,她轉而看向主席台上的會長,道:“會長,能讓我看一看這種符籙嗎?”
“我這裏有。”薛觀主笑嗬嗬地開口,拿出一張太一無極驅鬼符遞給江嫿。
江嫿扭頭望來,在瞥見他旁邊的印凡時微微怔了兩秒。
這人剛才在休息間的時候,好像見過。
他和吳老板坐在一起,她便以為他隻是吳老板的朋友,但沒想到他居然能坐在嘉賓席的第一排。
旁邊這位遞符籙給她的老道長,是他的師父?
沒有多想,江嫿上前雙手接過符籙,客氣道:“多謝道長。”
說著,她垂眸快速地觀察著這張符籙,將上麵的咒文牢牢地記下。
而後,將符籙還給了薛觀主:“道長您收好。”
轉身,她走回到案桌前,衝會長露出抹自信的微笑:“會長,我準備好了,可以開始考核。”
“準備好了?”會長不解地看著她,“你不是不知道這太一符嗎?”
“剛才不知道,但我從這位道長那裏看過這太一符,現在就知道啦。”江嫿說著,回頭看了眼薛觀主。
這下子,不僅是會長,在場的其他人也驚訝了。
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僅是看了眼太一符長什麼樣,她就能畫出來?
這未免也太誇張了吧?
就算是薛觀主的徒弟印凡,是協會人盡皆知的絕佳修道人才,但也不可能做到這般地步。
這江嫿居然能做到隻看一眼就能把符籙畫出來?
怎麼可能!?
在場眾人皆是不信,畢竟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岑銘更是不相信,譏諷道:“江觀主,你還是別掙紮了,就算你看過太一符又怎樣?你還真能把它畫出來不成?”
“怎麼?岑道長不信?”江嫿笑眯眯地看著他,“敢和我打個賭嗎?”
“打賭?賭什麼?”
“就賭我能不能在半個小時內畫出太一符。”江嫿說道,“你敢嗎?”
岑銘想也沒想就說道:“這有什麼不敢?我就賭你畫不出來!”
“既然是打賭,那自然得有賭注。岑道長打算用什麼當賭注?”
“什麼都可以!”岑銘很有自信地說道,“不管賭什麼,結果必然是我贏!”
他剛說完,人群中就有人起哄:“岑道長這麼有信心,那就賭個大的,你要是輸了,就叫江觀主一聲師父怎樣?”
“胡說八道!”岑銘當即垮下臉來,“我豈會認她一個小姑娘當師父?也不怕折壽!”
那人笑道:“你不是說結果都會是你贏嗎?那你怕什麼?隻是一個賭注而已,難道岑道長真覺得自己能叫江觀主師父?”
岑銘一時語塞,目光不悅地看著對方,心中卻是在暗自盤算著。
這話倒也沒說錯,這個賭肯定是他贏,既然如此,他自然沒什麼好怕的。
“賭就賭,誰怕誰?”岑銘昂首挺胸,一臉自信地說道,“就賭這個!你要是贏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