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玄真道長抬頭問:
“女施主,這塊黃龍玉牌能否割愛?”
“你想用五百萬買走?”薑琬凝似笑非笑問。
玄真道長頓時老臉一紅。
自己若有那麼多錢,還用過來問嗎?
見他不說話,薑琬凝故作疑惑地問:
“難道你想讓我虧本賣給你?”
被直白地拆穿,玄真道長臉上的紅暈再次加深。
“琬凝,別為難玄真道長。”
顧燁之嘴角笑意加深,站出來打圓場,
“玄真道長,你為什麼想要這黃龍玉牌,總得告訴下我們原因。”
“實不相瞞,這黃龍玉牌是不祥之物,擁有者恐有性命之憂。”
玄真道長麵色凝重道。
“哦。”薑琬凝把玩著秀發,微微歪頭,
“那道長打算如何處理它?”
“我自會對它念上七七四十九天咒術,最後再用符籙封印起來。”
“嘖,真麻煩。”
薑琬凝鬆開纏繞在指尖的秀發,十分中肯的評價道。
玄真道長頓時一臉不可思議。
這個女娃娃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跟她說性命攸關的事?
薑琬凝卻沒在意他的表情,漫不經心接著說:“而且,也太浪費了。”
“什麼?”
玄真道長瞪圓了眼,自己莫不是老了,聽錯了?
見他沒聽清,薑琬凝好心解釋:
“我說,一塊花了大價錢買下的玉牌,你隻能拿來封印,從此再也沒有一絲用處。你不覺得可惜嗎?”
“那也比它傷及性命要好。”
玄真道長有些慍怒,敢情,這女娃娃還是舍不得那些錢。
“這玉我自有用處,就不勞道長費心。”
薑琬凝麵上始終雲淡風輕。
見與她說不通,玄真道長轉頭衝一旁看戲的顧燁之問道:
“顧道友,你的想法呢?”
顧燁之兩手一攤,一臉無奈:
“玄真道長,不是我不肯幫忙,隻是這玉是琬凝的,我也無權做主。”
玄真道長用那枯槁的手,顫抖地指著麵前的兩個年輕人:
“你們……你們,哼,你們遲早會後悔的。”
玄真道長說完,甩門而去。
怪就怪現在的年輕人,都不信老祖宗那一套。
自己說話也不管用了,等她們吃了虧,就知道來找自己。
見人生氣地甩袖而去。
薑琬凝眨巴著無辜的雙眸,一臉茫然:
“我沒說什麼重話啊,他怎麼走了?”
顧燁之失笑道:
“人家玄真道長德高望重,你一點麵子不給,那他留下來做什麼。”
“好了,不聊他,你看看,喜不喜歡這玉簪?”
顧燁之拿起托盤上的古玉簪,入手冰涼。
晶瑩剔透的白玉被雕刻成朵朵祥雲,簡約卻不簡單。
“你是要送給我嗎?”
薑琬凝指向自己,不明白他怎麼又送自己禮物。
“嗯,我覺得它挺適合你的。”
顧燁之語氣和緩,像在說著稀疏平常的話。
可薑琬凝知道那玉簪花了他整整五十萬。
難道集團總裁都是這樣,把錢不當錢,想送禮物就送禮物?
薑琬凝拿起古玉簪,絲絲靈氣纏繞在其中。
把它遞給顧燁之,薑琬凝笑問:“你會綰發嗎,幫我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