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夏——月!”

蘇宏深壓低聲音,一字一頓,滿臉不可思議地扭頭看向妻子。

鄧夏月被丈夫吃人似的眼神嚇了一跳,爾後挺了挺胸膛怒吼:

“幹嘛,她說什麼就什麼啊,我根本就沒下藥。”

“沒下藥那你就喝下去唄。”

一旁的胡欣欣慫恿道,堅決相信薑琬凝的話,相信她不會無的放矢。

王素昕鄙夷地瞥了眼鄧夏月,小三就是小三,隻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見大家都不相信她,鄧夏月握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悲憤道:

“好,你們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說完,鄧夏月舉起酒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用惡毒的眼神,怒視著薑琬凝。

“不錯。”見鄧夏月把那杯紅酒喝下。

薑琬凝露出一抹笑,用自己桌上的杯子,倒了杯酒,一仰而盡。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琬凝你吃好喝好哈。”

看來酒沒什麼問題,隻是薑琬凝耍脾氣而已,許良材打著哈哈道,又領著人往別桌走去。

臨走前,蘇貝莉朝薑琬凝,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見他們離開,胡欣欣湊到薑琬凝耳邊:

“琬凝姐,她真下了藥啊?”

“下沒下藥我不知道,酒裏她下了迷魂淫魄符。”

薑琬凝倒沒想到,元真師徒都死了,鄧夏月手裏居然還會有這邪符。

“迷魂淫魄符,那喝下去是不是……”

簡幼怡湊過來,眼睛撲閃撲閃地發亮,八卦道。

薑琬凝點了點頭:“不出五分鍾,就能起效。”

“有好戲看了,你們等著。”

簡幼怡離開座位,跑到簡和暢那桌,湊到他耳邊輕語。

隻見簡和暢表情,一會震驚一會為難,最後還是不甘不願地點了點頭,離開大廳。

簡幼怡就像偷腥的貓一樣,回到薑琬凝身邊,笑嘻嘻地彙報情況:

“嘿嘿,等會有好戲看了,她敢欺負薑大師,我就要讓她身敗名裂。”

第一時間察覺到身體異樣的鄧夏月,把蘇宏深拉到一邊,央求著蘇宏深同自己離開。

但好不容易有機會,能與潛在合作夥伴,拉近關係的蘇宏深又怎麼肯,一把甩開她的手。

厭惡看著容貌如六旬老太、逐漸失去理智,賣弄風騷的鄧夏月:

“你……我警告過你別搞小動作,你要做什麼,自己去解決,我沒時間陪你。”

說完,蘇宏深甩袖而去,徒留下理智處在崩塌邊緣的鄧夏月,愣在原地。

曾經,把她捧在手心的人,如今棄之如敝屣。

趁著理智還在,鄧夏月匆匆離開酒宴大廳,四處尋找合適的人。

迷魂淫魄符,沒有解藥可解,中符之人,隻有暮雨朝雲,才能緩解。

來到住房部,意亂情迷中,鄧夏月顧不上其它,拉過一個服務生,匆匆打開一間套房。

一直跟在鄧夏月後麵,躲在角落裏的簡和暢走了出來,上前看了眼房間號。

虛掩的房門裏,隱約傳來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

簡和暢稍微走遠了些,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

正吃著菜,胡欣欣突然感覺到手心、臉頰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