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這一次的商討以失敗結束,因為大家各自在行的領域不同,合作起來無比的困難,根本無從下手。
任明達索性讓大家先回去休息,這第一天,先搞好他們自己的事情,培養好關係,再具體說劇本的事情。
君時暮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也站起身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突然被身後的人叫住,他疑惑地轉過頭看向鍾語蘭,就見對方一臉星星眼地看著自己。
“時暮,你會彈古箏和琵琶?”
作為一個古風愛好者,會彈琵琶和古箏的人,在她的眼裏都非常厲害。
君時暮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是的,怎麼了嗎?”
鍾語蘭把自己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你會不會唱戲腔?”
說出來又覺得自己這麼問好像不對,連忙擺了擺手,“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有點好奇。”
君時暮覺得這句話有那麼一點點的耳熟。
“我會一點點,有上過相關類型的課,但是和他們那種從小學的專業生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
雖然他的細致成績在班上排名比較靠前,但是真要和那些戲曲專業的比起來,那直接就被完虐,根本沒有可比性。
所以說,他一般都不把這種東西說出來。
上次說出來,還是為了滿足粉絲的願望。
“你好厲害!”
要是其他人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君時暮早就不耐煩了。
偏偏這個女生,能讓他感覺到她真誠的態度,他也就耐下心來回答。
“不至於不至於,畢竟我是學音樂的,這些還是應該會一點,但是舞蹈我就真的不會了。”
小時候媽媽其實是準備把他送去學舞蹈的,但是他怕得疼,怎麼也不去,媽媽也心疼他,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那樣已經很棒了。”
對方熱情的態度,讓君時暮有些招架不住,他的大腦裏飛速運轉著,思考自己要找什麼借口離開。
還是畢柏出來解了圍,“你們在聊什麼呢?大夥兒都走了還在這裏。”
他從門口進來,正好打斷了兩人的話。
一時間,君時暮和鍾語蘭的視線都落在了畢柏身上。
“你怎麼回來了?”
鍾語蘭不解地問。
他剛才明明就跟著大夥兒一起離開了,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我回來拿東西,我鑰匙掉在沙發上。”
說著,畢柏走到他原先坐的位置,在沙發的縫隙裏麵找到了自己的鑰匙。
“果然在這裏,剛才,我都走到房間門口了,正準備開門,一摸口袋,鑰匙不見了,又連忙回來找。”
結果就看見了兩個人在這裏聊天,看著君時暮一副應對不了的模樣,他直接上前解了圍。
“怎麼這麼粗心大意,今天還第一天,就把鑰匙掉了,以後可得記好了,不過掉了也沒關係,我相信節目組那裏肯定有被備用鑰匙。”
鍾語蘭前麵還皺著眉頭,有一點擔心,說到後麵,臉上就露出了狡猾的笑。
畢柏也跟著她笑了笑。
君時暮站在兩人的中間,總覺得氛圍有點不對,自己像是一個大大的燈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