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的父母,他要是出什麼事了,爸爸媽媽怎麼辦,他們就隻有他這一個孩子,還指望著他給他們養老呢。

場上的人也都反應過來,圍上來想問君時暮怎麼樣了,卻被葉沅芷的眼神嚇了回去。

“這位小姐,我們隻是關心時暮怎麼樣了。”

阮汾義憤填膺地說道。

其他人也附和地點點頭。

葉沅芷看著他們,冷笑了一聲,將君時暮往身後拉了拉,這才說道。

“要是剛才時暮說話的時候你們就將他放下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這本身就是你們的失誤。”

說完,又看向阮汾,阮汾被她冰冷的眼神看得打了一個寒顫。

“阮汾是吧?之前在綜藝裏麵就想威脅時暮,怎麼,覺得自己被淘汰不是因為自己能力太差了而是因為時暮從中作梗?記恨時暮沒有幫你求周陽夏指導你,見過惡心的,沒見過這麼惡心的。”

她每說一句話,阮汾的臉色就白一分。

然而葉沅芷還沒準備停下來。

“我記得剛才還在說你可憐的的家事,難道你傍上的金主沒有給你加一點資助嗎?讓你來參加節目都不給你一點活動資金嗎?我倒要看看是哪個金主這麼奇葩。”

“你什麼話都不用說,因為說再多話都沒用,倒不如讓你的金主直接和我說話,還有,今天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

“這位小姐,我們正在工作,我知道您正在氣憤之中,但是您也知道,我們在拍攝,觀眾馬上就到了,能不能讓我們先完成拍攝?時暮,你的手還好嗎?”

導演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快步走上前來看向葉沅芷打圓場,卻收獲了葉沅芷的一個冷眼。

“還拍攝?威亞已經壞了,人差點從上麵掉下來,手上全是傷,拍攝什麼?”

說著,葉沅芷將君時暮的手拿起來給眾人看。

“是不是覺得時暮沒有後台,可以隨意得罪?”

導演的臉都僵了,笑道:“這倒不是,這是這票已經賣出去了,還是需要時暮配合我們……葉總!”

導演還在說,卻在看見葉沅芷摘下口罩的那一瞬間驚呼道。

葉沅芷的臉上透露著煩躁,看向導演的目光冰冷。

“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沒有了。”

導演搖頭說道,不覺向後退了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

“葉總,您怎麼來了?都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們也好好好招待您啊。”

“時暮受傷了,我們就先別在場上聊了,先下去休息休息,這件事情我會給一個合適的交待的。”

鄧玉宸這個時候已經回來了,到後台發現沒有人,一看屏幕才發現所有人都集中在舞台上,心裏麵一個咯噔,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看葉總這個模樣應該是非常生氣,出什麼事了?

他二話不說先給鬱鴻朗發了一條消息。

鄧玉宸:[鬱哥,節目組這邊好像把葉總惹生氣了,現在兩邊正在對峙著。]

說完就握著手機往前台跑去。

“合適的交待?”葉沅芷看見了跑上來的鄧玉宸,眉毛一揚,“好啊,你告訴我,阮汾背後的金主是誰?連決定好的嘉賓都可以隨意更改,還不通知參加節目的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