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的話一出。
眾人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洪教授當即讓侄子將字收起來,卷成字軸。
並勸導大家入座。
“諸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太魔性了!”
“陸老,你是怎麼發現這字有不同的。”
陸老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穩住了心神。
“我年輕時見過類似的字跡,那是一名道人,他跟我說隻要背後透光並凝視它,便可看到自己的內心。”
洪教授不解:“陸老,您的意思是這是道門的一種術法,我能不能理解為障眼術?”
陸老不住的擺手。
“非也,是一種叫炁的元素,又可理解為是一種形而上的神秘能量!”
“我們不得不承認,道家有些高人一直在研究炁,並取得不少成就,史書上就有不少求雨成功的事件被記入縣誌、州誌。”
“隻是道家的傳承太過於嚴苛,而不像儒家廣為教化,所以能掌握的人鳳毛麟角。”
“我之前碰到的那個道人便是掌握了炁的使用之人,他說我戾氣太重,便寫了一個字讓我看清自己的內心。”
嘶!
在場的人小聲地交頭接耳起來。
眾說紛紜,議論紛紛。
“老洪,這字你打算如何處理,不會收為己有吧。”
“切,那小女子既然說是送給學生們的,自然會長期存留於書法學社。”
“老洪,你就沒想過出售,這樣吧,我出五百萬,買下這幅字!”
洪教授粲笑出聲。
“哈哈,你們既然知道我一生都在研究儒學,那我必然會有儒士的風骨,這種投機取巧事我洪某人不屑於做。”
“假清高,酸臭文人的德性,你就說多少錢願賣!”
洪教授伸出一手,立於半空。
“買這幅字的事休要再說,否則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張靈汐說他是腐儒是沒錯的,對一些影響清譽、名節的事情,他有抵死相抗的執著。
見洪教授如此的堅決,大家隻好另辟另辟蹊徑。
“那提供一下這個女孩子的聯係方式總可以吧,既然她隨手就能寫出一幅這樣的佳作,那我們直接上門求字也未嚐不可。”
“對呀,老洪,信息共享一下。”
洪教授老臉一紅,當時都跟那女孩子處於對立狀態,怎麼可能有她的聯係方式。
“嗯,這個我真沒有,不過,我記得她是坐車來的,我可讓我侄兒去校保衛處查下監控,把車牌號提供給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