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窈是軍校畢業,本身就有軍銜。
她是習慣性拿體能服當睡衣。
陸妄抬頭看向她。
小姑娘正拿毛巾擦頭發,冷白的膚色氤氳著淡粉,脖頸修長,都能瞧見青色的血管。
體能褲偏深色,襯得雙腿更加冷白。
“過來,給你吹頭發。”陸妄下巴一抬,嗓音溫潤好聽。
秦窈哦了一聲,抓著毛巾走了過去。
陸妄拿了條幹毛巾,把她頭發上的水擰幹,才拿吹風機給她吹頭發。
吹好頭發後,秦窈指腹漫不經心的,搭在男人手腕上。
陸妄斂眸看了眼她的動作:“怎麼了?”
“你這脈象,有點奇怪。”秦窈收回手,嗓音透著幾分清冷:“身體是健康的,脈象不對。”
男人眸光深深地看著秦窈,淡笑一聲:“你不知道什麼原因?”
秦窈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皺,語氣挺淡的笑了笑:“我必須要知道原因嗎?”
“我隨口一說,別生氣。”陸妄溫柔的笑,捏了捏秦窈手心。
秦窈眯眸看著陸妄那張臉,忽地勾唇輕笑,骨子裏野衝了出來:“沒生氣,別緊張,我不吃人。”
至少現在不會吃掉。
她在心裏補了一句,眼底氤氳著笑。
江縱雖然狗,但沒狗到那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臥室裏都有兩張床,避免了睡一起的尷尬。
陸妄擠了點護手霜給她擦手,眼底笑意繾綣瀲灩,嗓音低淳好聽:“晚安,野玫瑰。”
秦窈就是一朵嬌媚又危險的玫瑰,開在荒原上,她是大漠孤煙、長河落日下的巾幗英雄。
那個時候,他的土地是貧瘠的,無法供養起這朵精致的野玫瑰。
後來,他從玻璃碎片中站起來,開始去滋養這朵玫瑰。
————
秦窈休假的時候,都會一覺睡到中午。
江縱也不敢拉著秦窈早上營業,任由她睡到中午。
沈宴禮跟陸妄準備午飯。
秦窈是被午飯香醒的,簡單洗漱一下,就爬起來吃午飯。
卻看到沈宴禮脖子、臉上的撓痕:“……”
她偏頭看向孟桑:“?”
孟桑斂著好看的鳳眸,語氣慢吞吞的:“某隻狗不當人,我教訓了一下。”
秦窈:“……”
她想問問是怎麼教訓的,營造出這種令人浮想聯翩的畫麵?
“撓得我挺舒服。”沈宴禮往椅子上一靠,修長的腿交疊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痞意。
孟桑瞪著他:“你有病,欠收拾。”
男人眉眼漫不經心的挑起,唇邊笑意玩世不恭,嗓音曖昧:“是有病啊,得吃藥,一日見效。”
眾人:“……”
孟桑眼皮狠狠地抖了下,沒忍住,手裏的雞腿朝著沈宴禮飛去:“滾你大爺!”
沈宴禮偏頭躲開。
正巧江縱扶著屁股拿碗過來,雞腿就這麼飛到了江縱臉上。
江縱這得是站穩了,要是沒站穩,指不定要被雞腿砸得倒地不起。
大黃搖著尾巴跑過去,叼起雞腿就啃。
江縱血壓都升高了,氣得夠嗆:“不是,我招誰惹誰了,都是病號了,你們還這樣對我。”
孟桑抿抿唇:“手滑了,抱歉。”
“手是挺滑的。”沈宴禮往孟桑肩上靠,抓著孟桑的手,揉了揉,嗓音裹著曖昧纏綿而下:“好滑啊孟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