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天,秦窈骨頭都要散架了。
但還有一件令她值得高興的事。
就是數份子錢。
坐到秦窈這個位置的人,份子錢那就不是用紙幣來衡量的,都是用銀行卡去衡量。
陸妄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銀行卡鋪滿了一張床,秦窈坐在那,一張一張的查看禮金。
“我記得隨禮的時候,是不是需要登記?”陸妄慢條斯理的開口。
秦窈無所謂的挑眉:“好像是有,但這並不妨礙我查銀行卡裏的錢。”
陸妄無奈寵溺的笑:“這麼多要查到什麼時候?”
“你困了就先睡唄。”秦窈頭也沒抬,將查完餘額的銀行卡放到一邊,又拿起新的銀行卡。
陸妄看著秦窈的側臉,指尖勾了勾她的臉,拖腔帶調的笑:“洞房花燭夜,你讓我一個人睡?”
“一晚上不做又沒什麼。”秦窈懶洋洋的笑,撩起眼皮瞅了眼陸妄。
陸妄:“……”
看到秦窈數錢這麼高興,陸妄也就沒說啥,陪著她一起查銀行卡餘額。
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實在是太多,光是數錢,兩人就數到了天亮。
但這還沒有數完。
“都熬了一晚上,該休息了寶貝。”陸妄揉了揉秦窈的頭發,看到她眼底的紅血絲,心疼不已。
秦窈看著剩下的銀行卡,挑眉:“行吧。”
還好陸妄不是個禽獸,兩人都累成這樣了,也沒心情補洞房。
當然,這一整天都沒有。
溫錦書做好午飯等兩人下來吃飯,但沒等到,又不好意思打電話喊他們起來。
“現在的小年輕,精力都這麼旺盛嗎?”她跟溫老夫人嘀咕。
溫老夫人笑道:“都是成年人了,知道餓了會自己下來覓食,餓不死的,不用管他們。”
兩人睡到晚上才起來吃飯。
快速吃完後,就又回去繼續數錢。
溫錦書很顯然是想歪了,盯著兩人的背影,嚇得一個哆嗦:“這麼……克製不住嗎?”
“這得問你那兒子了。”溫老夫人涼涼地丟出一句,坐在沙發上織毛衣。
“媽呀,這樣下去身體哪受得了。”
溫錦書生怕兩人不節製導致出事,但臉皮薄,又不能直接去跟小兩口說,就給陸漾打了個電話。
陸漾聽完溫錦書的描述後,沉默兩秒才開口:“不用操心,八成是數錢數了一宿。”
溫錦書:“?”
想起來賓客們給禮金的時候,都是用的銀行卡,溫錦書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她想太多。
果然還是陸漾最了解秦窈。
這些銀行卡查了三天,秦窈才查完,然後一股腦,將禮金都轉到了自己的賬戶底下。
回門那天。
秦窈坐上車,又看了眼銀行卡餘額,精致的眉梢挑了下:“這以後,都給我女兒當嫁妝。”
“不用。”男人喉結輕滾,嗓音慢吞吞的,“這些都是你自己的,女兒的嫁妝咱們另外給。”
聽到這話,秦窈忽然偏過頭去,似笑非笑的看著陸妄:“家底不是都交給我了嗎,你哪來錢給女兒準備?”
“投資了一些,還有分紅。”陸妄嗓音散漫的笑。
受益人雖然是轉給秦窈了,可他還是股東,每年都有分紅。
江縱:你們夫妻倆是真的狗,一個人撈錢還不夠,兩個人一起撈!!
回到陸家。
陸行看著兩人眼下的黑眼圈,眉梢微微挑了下:“這麼不知道節製,至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