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夏輾轉反側一整晚,她愣是沒睡個好覺,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打電話給嚴安,但是嚴安卻一直不肯接她的電話。
吃過早飯以後,風語夏實在忍不了了就自己開車去嚴安的律所找他。
律所大部分的人都知曉嚴安跟風語夏在一起的事情,畢竟熱搜上了那麼多次,八卦傳得又快,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風小姐,你是來找我們嚴首座的麼?”說話的這位是律所的前台接待,她穿著一身正裝站在風語夏的麵前,禮貌的問道。
風語夏點了點頭,“他在麼?”
“在的,嚴首座一大早就到律所了,現在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嗯,謝謝。”
風語夏直接走向嚴安的辦公室,在她推開辦公室的門時,她沒想到會看到嚴安跟另一個女人擁抱的畫麵。
風語夏當場石化那般,她傻眼的看著嚴安跟另外一個女人。
下一秒,嚴安摟著那個女人對風語夏說:“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女友。”
緊接著,嚴安又對他懷裏的女人笑著說:“她是我的前女友,昨天剛分,你不介意吧?”
風語夏以為嚴安是因為生氣所以做戲給她看,於是她挑眉一笑,問道:“嚴安,你是認真的?”
嚴安當著風語夏的麵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人,他一副認真的模樣回答道:“是,我很認真,與其選擇你,不如選一個適合結婚的。”
“所以,你覺得她適合跟你結婚?”
“是,她比你更合適,我們已經分了,以後你不用再來這裏找我了。”
風語夏深呼吸一口氣,握緊雙拳,“好,我風語夏不會拖泥帶水,希望你不會後悔。”
“祝福你跟席向卿。”
風語夏看著嚴安,她多希望嚴安跟她服個軟,隻要他承認剛才的一切都是做戲,她絕對會順著台階就跟他和好了。
“嚴安,這就是你說的愛我麼?第二天就能跟別人在一起?”
“你說的喜歡,也就那樣,嘴上說著喜歡我,卻在別的男人懷裏。”
“嗬,行,多說無益,反正都分手了。”
撂下這句話,風語夏便轉身離開了嚴安的辦公室,嚴安望著風語夏離開的背影,眼眶突然通紅起來。
一旁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問了句:“嚴首座,你要不要去追?”
“不去。”
兩分鍾以後,嚴安終於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他瘋了一樣的衝出去,可風語夏的車子剛好在這個時候開走了。
其實風語夏有在門口等他的,可她遲遲不見他追出來,她最終隻能選擇離開。
嚴安望著風語夏離開的方向,他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刀割了好幾道傷口似的,疼得他快要窒息。
過了一會兒,嚴安給風語夏打了一通電話,電話響了許久終於接通。
嚴安拿著手機望著前方的車來車往,他對電話那頭的風語夏說:“風風,你忘了把心還給我。”
風語夏:“你的心不是在另外那個女人身上麼?”
嚴安沒有說話,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兩天,嚴安跟風語夏再也沒有聯係過。
風語夏這兩天不是上班就是去射擊館練槍法,仿佛是在借助外在的解壓方式緩解她煩躁的心情。
這天,風語夏在射擊館練槍法的時候,她突然接到了嚴安死亡的消息。
風語夏不敢相信電話裏的內容,她反複質問:“你說什麼?嚴安死了?這不可能!”
電話那頭是律所的某位律師,他對風語夏解釋道:“嚴首座兩天前他乘坐飛往R市的航班,那天晚上航班出了飛行事故,兩天的搜救時間,現在依照殘骸判斷,嚴首座確實……確實不在了……”
風語夏聽到對方帶著哭腔對她說:“我覺得這件事你應該知曉,所以……所以我就給你打了這通電話,您看……您要不要來參加嚴首座的葬禮?”
風語夏以為這是一場鬧劇,一場愚人笑話,她不信,她笑著說:“你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別騙我了,他一定是氣我才跟我開這樣的玩笑,他就是氣我跟向卿哥摟摟抱抱,他怎麼可能死,不可能的。”
“風小姐,我知道這樣的事實對您打擊很大,可這就是事實,那天嚴首座的機票還是我買的,當時我還親自送他走進檢票口,我也不願意相信嚴首座死了,可這就是事實。”
“我不信,我絕對不會相信的。”
掛了電話,風語夏她立馬給錦圖打了個電話,讓錦圖調查嚴安是否死亡的真實性。
不出十分鍾的時間,錦圖的電話打進來了,她以為錦圖會帶著好消息告訴她,跟她說一切都不過是嚴安的鬧劇,可她沒想到那竟然是真的。
錦圖:“風總,嚴安確實死了,就在那架失事的飛機上。”
風語夏拿著手機的手緩緩垂落,她的目光呆滯,沒有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