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阿諛奉承的話在嘴邊,但不知道怎麼開口,它是親眼看見了男子就是很輕輕鬆鬆的一跑,然後追上了洋洋得意奮力奔跑的虞織織。

原來是個小趴菜。

程仄懶洋洋地掀唇:“你就這麼喜歡和周以泊一對?喜歡到都願意為他跑步了?”

“我哪裏比不上他了?”

虞織織:“……”不是啊,為他跑步是一件很大的事情嗎?值得讓他這麼生氣嗎?她虞織織在他心裏就是“豬狗不如嗎”!

虞織織笑嘻嘻地說:“沒有啊,我在那邊有板凳,我在這邊要靠雙腿。”

“就這個原因?你好像不知道跟著我,我會給你舒服。”程仄的聲音帶些啞,幾乎咬牙切齒得出了結論:“我不信。”

虞織織:“……”很聰明,她也不信。

要不是有這個狗屁任務,她就一個人找個沒人的地方呼呼睡大覺了,還特麼在那兒跟人夾羅漢嗎?

她虞織織又不是有病。

“不說話是被我說中了?”程仄又牽起虞織織的手,朝後麵的工作人員掃了一圈。

他轉過身,目視前方,女孩的手被他輕輕地擺弄著,說話聲音很輕。

“虞織織,我有這麼不好嗎。”

這句話說完的下一瞬,他就帶動著虞織織跑了起來,身後的工作人員一驚,想要追上的時候,這二人早就坐上了車子桃之夭夭。

工作人員敢怒不敢言,隻得拿出手機打小孫導演的電話。

電話接起的時候,小孫導演的聲音還帶著笑,極其有禮貌,幾位工作人員一下子就知道身旁應該有個不好惹的人。

“怎麼了?”小孫導演問。

工作人員說:“少爺……”

“少爺怎麼啦?”小孫導演繼續問,邊說還邊朝旁邊的男人看幾眼。

江霆是知道程仄的這個稱謂的,今天是他處理完了事,第一次來這兒看看,隻是待個十分鍾大概就要走的存在。

但小孫導演這一句話,又被迫讓他留下。

他也好奇,他這程哥又弄出了些什麼事。

“少爺他……”工作人員支支吾吾地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小孫導演:“沒事,少爺想幹嘛就幹嘛。”

“不是啊。”工作人員憋不住了,“少爺他逃走了!”

“他、罷、工、了!”

這幾個字就跟五雷轟頂一樣把小孫導演的腦袋都炸開花。

他腦袋嗡嗡的,下意識又問了一句,眼神也直勾勾地看著江霆:“少爺他帶走了誰…?”

那方沉默,好半晌才繼續接話。

“帶走了虞老師。”

電話掛斷,江霆拿起手機給程仄發了個消息,麵上依舊波瀾不驚,甚至還安慰著導演——

“程仄想幹嘛就幹嘛,不用管他。”

“那江總,您有辦法聯係嗎?至少虞老師……”

虞老師也是他們的收視率巨頭之一,哪有一走走兩個的啊……

“虞織織也不用管。”江霆覺得也有些不好,但依舊嘴硬地說,“他們夫妻倆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

眾人:“……”夫妻倆?夫妻倆的事?

然而這邊的話音剛落下,那邊的周以泊便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打來了電話,開口第一句便是問小孫導演——

“導演,虞老師她……現在在哪兒?”

小孫導演一聽這話,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這個……”小孫導演再次把求救的目光拋向那方的江霆,江霆一見,手指的指骨不動聲色地敲了敲桌子,他抬眸,伸手示意小孫導演將手機遞過去。

手機落到他手中,周以泊似乎是猜到了什麼,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響,直到江霆將手機湊近耳朵,緩緩地吐出了第一個字——

“喂。”

修長的手指摸著磨砂的殼,極具有色彩的低音像是一瓶剛剛開瓶醇香似溢的紅酒。

周以泊先是一愣,聲音也從禮貌變成了漠然:“我大概知道了。”

他大概知道了。

他覺得,這兩人也是一個都不知道。

“我沒說,你怎麼知道的。”江霆扶了扶眼鏡,又笑著問。

“感覺。”周以泊說了兩個字,隨後說了句先掛了,就隻留下一連串的忙音。

周以泊是他公司的“頭牌”。

可以說因為他,他已經白手起家蓋了好幾棟樓了。

公司裏的大前輩,家庭不菲,確實有資格去叫囂。

——

五一快樂啊寶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