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湯整體的裝飾偏向日式，比起露天湯池要小上許多，用手稍微比比，大概才3m×3m的一塊地方。熱氣從接近乳白色的水麵緩緩上升，拉門關閉，林向不自然的靠在門框上。
熱氣有些濕了他的視線。
“你……”
話還沒出口 虞織織就將浴巾掀掉，撲通一下走進了湯池內。
“怎麼了？”女孩的睫毛有些濕潤，臉頰在霧氣下泛著粉。
是有一點色情的意味在裏麵的，就是…忍不住讓人想要去欺負，想要去揉捏。
林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耳垂，還是疑惑地問：“你為什麼選我。”
大家都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虞織織不知道該不該說實話，她轉過身子，兩隻手的胳膊撐在地板上，緊接著將頭往手臂上枕：“因為……”
“因為沒和我接觸過？”林向自問自答。
虞織織沒有想過林向也是個愛說話的性子，內心已經開始懊惱起來：“是也不是吧。”
給他一個麵子。
雖是這麼說，但虞織織麵上的表情明顯也不是那麼一回事。
林向：“……”
哦，他懂了，她虞織織是覺得那兩個人太吵了，覺得和他不熟，他會不找她說話。
怎麼可能啊…
他可是第一天就主動出擊找她合作了。
男人下水的聲音在不算狹小的空間內顯得有些明顯，水的波紋隨著他的動作蕩漾開來，人魚線像是埋入了海平線當中。
他人挺高，溫泉的水才到他胸口。
兩個人寂靜無聲，兩分鍾很快就平安度過。
攝像頭在小孫導演的操作下關閉，本以為關閉了攝像頭，二人會有別樣的舉動，但虞織織依舊歪著腦袋在睡覺，林向看著女孩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東西。
小孫導演在耳麥裏提示林向：“林老師，和虞老師了聊聊天吧。”
聊聊天？說得是輕巧，但他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跟她聊的。
“虞織織，你有什麼夢想嗎？”他開口問了第一句話，覺得演員的夢想大概是當影後。
他先說：“我是以後想當去當練習生的，完成夢想。”
虞織織隨口應了一聲：“什麼夢想啊？”
“就是出道，舞台上發光發亮。”林向將護話題又是一轉：“你長得也漂亮，而且我感覺你雖然不愛做事，但是做事起來也很厲害，你的夢想應該挺不錯的。”
虞織織被人一誇，心裏有些膨脹，隨即說：“你說對了，我的夢想確實很偉大。”
係統在腦中提醒她：【說你想當影後，當影後，當影後！】
“我想……”死。
這個字到底不好說，虞織織又是想了想，說：“我想當老板，我想當霸道總裁，我想每天從幾百平方米的大床上醒來！”
林向覺得有些過於偉大了，已經接近離譜：“你這太離譜了，哪有幾百平方米的大床啊……”
虞織織睨著眼瞧他：“夢想就是要不切實際一點啊。”
這也是虞織織沒有說出她想死的原因。
要特麼死亡成了夢想，那她虞織織這輩子都不用死了！
可能一百多歲了還是二次元的蘇炳添，拄著拐杖跑八百米呢。
所以虞織織決定把這個答案留到下一個問題的時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