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男人是誰?為什麼對他笑的那麼開心?”
昨晚在臥室床上,親她的時候那股狠勁兒恨不得將她生吞了,可她還是能感覺到其中的一絲絲溫柔。
這會兒的霍弈鳴則全然回到了在病房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甚至更甚。
冷酷無情!
好像她剛才不是在和墨辰溪說話,而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思維急轉,楚愉的心情也沉到穀底,“看來剛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如果不是墨辰溪出現救了我和小汐,霍大總裁準備袖手旁觀我被人欺負是不是?”
越想越委屈,準媽媽的情緒說來就來,想要打開車門,卻被某人長臂一伸輕而易舉的攔住了。
她回過頭,不知何時氤氳在眼眶裏的淚水隨著她的動作,珠串兒似的往下落。
楚愉又生氣又委屈,氣他昨晚還親了她,今天就對她的安危置之不理,委屈曾經以一敵百的自己居然因為懷孕畏首畏尾,有力使不出來。
最可恨的人這人居然還質問她為什麼對救她的人笑!
旁邊的人歎了口氣,將她整個人抱在腿上,一隻胳膊環抱著她,一隻手給她擦著眼淚,可無奈眼淚越擦越多,泄洪似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霍弈鳴抱著哭的打嗝的小女人,平生第一次感覺到懊惱的情緒。
將她抱得更緊,又生怕力氣太大抱疼了她,食指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哭紅的小臉,心髒好像針紮了似的隱隱抽痛。
他微微俯身,吻去她掉落的淚珠兒,,沿著臉頰,輕柔的親吻她的眼睛,直到懷裏的人漸漸止住了哭泣。
“對不起,剛才,我的話有問題,別生氣了好嗎?”
見她垂著眼睛不看他,霍弈鳴接著說:“剛才就算那個人不出現,我也會衝過去救你的,我是生氣被他搶了風頭,你還朝他笑的那麼好看……”
楚愉斜著眼睛看他,一邊吸著鼻子,甕聲甕氣的說:“承認吃醋很難嗎?”
霍弈鳴猛地被人戳中了心事,他第一次有吃醋的感覺,新鮮,可實在戳人。
一想到這小女人朝墨辰溪笑的樣子,他就恨不得把那個男人撕了!
他甚至有一種把她禁錮起來的衝動。
這個想法完全傾覆了他以往絕對的冷靜自持,他發現,在遇到這個女人之後,一切都在往他從未涉及過的領域脫韁狂奔,多了許多他之前認為完全多餘的情緒。
懷裏的小女人軟軟的,在這之前他沒有談過女朋友,他甚至有些不解,為什麼這個女人看起來瘦弱,抱起來卻軟軟的。
身上的味道也不是印象裏那些投懷送抱的女人們刺鼻的香水味,而是一種很溫馨的淡香,幹淨、舒服、柔軟。
總之抱著很舒服。
就在楚愉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的時候,霍弈鳴突然說:“總之,我不允許你和其他男人走的太近,刺眼。”
哦吼!
“這麼霸道。”她小聲的嘟囔道,“我是不指望你這張嘴能說什麼甜言蜜語了。”
霍弈鳴下巴碰觸到她的發頂,有一絲無奈。
車子平穩的停在院子門前,霍弈鳴抱著她下車,徑直上樓。
“老爺子要辦家宴,點名讓你參加,不過你不想去的話我可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