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驟雨初歇,他饜足的將她圈在懷裏,忍不住舒服的喟歎出聲。
剛才極致的爽幾乎令他的神經中樞都酥麻不已,早知道這小女人的身體如此極品,他如何也不會忍這麼久。
而楚愉卻被累壞了,覺得手指頭都懶得動,額發濡濕的貼著,漂亮的眼睛此刻毫無焦點的睜著,微微嬌喘著。
額上落下一個吻,霍弈鳴將她抱緊了一些,輕柔的撫著她的後背給她順氣,一邊用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帶著幾分威脅的宣告:“寶寶,你永遠是我的,哪兒都不準去。”
她心神一蕩,飄散的神智終於回籠,他果然聽到了。
剛剛完成人生中最重要的初體驗,她累的不想考慮這些,閉上眼睛聽著耳畔胸膛裏傳來強勁的心跳聲,忍不住睡了過去。
抱著懷裏的溫香軟玉,霍弈鳴的身體叫囂著再來一次,但她的身體依然是他排在第一位的,來日方長。
他剛才在門口聽到她講電話的聲音其實很微弱,隻隱隱聽到了去米國之類的。
對方是誰,他不想逼問她,但他一定會查出來……
目光幽深的盯著懷裏剛被狠狠憐愛過的小女人。
我不管你有什麼秘密,隻要你是寧素,我未來的妻子,就夠了。
醒來時已經天黑了,身旁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
就像每個清晨一樣,霍弈鳴總是會早早的起床健身,規律的可怕。
是以她總是一個人睡到太陽高照,但今天摸著身邊空空的床榻,心裏卻有些失落。
把他的枕頭抱在懷裏,還能聞到他頭上淡淡的洗發水味道,深呼吸一口,頹敗的吐出來。
這下身心都交付出去了,會換來什麼呢?
在床上一直又墨跡了半個小時,肚子開始咕咕叫,孕婦也太容易餓了。
她無力的爬起來,覺得手腳發軟,低頭,果然又被弄了許多痕跡,還被他咬了一口……
想到剛剛過去的情事,她的雙頰不可避免的染上了紅暈,這男人在床上真的好可怕。
像什麼?
哦,永動機。
小汐守在門口,見她走出臥室趕緊上前扶住,臉色躲躲閃閃有些不自然,“先生出門之前交代讓廚師準備了飯菜,說您什麼時候起就什麼時候吃,不讓打擾。”
“嗯,我嗓子幹巴巴的,想吃點涼的,讓廚師做個黑糖豆花吧。”
小汐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麼,脫口而出:“不奇怪,您剛才是叫的挺大聲的。”
楚愉狐疑的盯著她,小汐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小臉紅紅的手足無措的擺擺手:“我、我不是故意聽到的,大家都聽到了!”
她捂住臉,求你了小汐,別說了。
社會性死亡,不過如此。
霍弈鳴這邊,低調奢華的院落二樓,透過大落地窗能看到下麵潺潺流水,正是上次來過的,白旗山的園林。
白思遠翹著二郎腿晃悠,“我說二哥,大哥不是說要去吃他新開的日式料理嗎?怎麼又來這兒了?”
霍弈鳴看著手機,屏幕上是自家小未婚妻的甜美睡顏,他低垂的目光裏盡是溫柔,淡漠的說:“因為這裏的菜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