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楚愉都沒出得了大門,因為某人親自給莊園保安部門打了電話,下的死命令,不允許開門!
所以就出現了眼前這種兩輛車正麵相對的情況。
楚愉坐在後車座裏,懷裏的艾艾小手無意識的抓著她的頭發把玩,完全沒有感覺到他爸爸仿佛地獄使者一般渾身冒著黑氣從對麵的車子裏下來。
金絲邊框後的眼睛如狼似虎的凶惡,如果眼神可以化為實質,那麼他們乘坐的車子早已被千瘡百孔。
門被拉開,霍弈鳴高大的身子一手撐著車頂,一手撐著車門,淩厲的盯著她,吐出兩個字:“下車。”
楚愉淒哀的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不堪的將頭轉向一邊,帶著哭腔的軟糯嗓音響起。
“你都有其他女人了!我們母子倆還厚著臉皮留在這裏做什麼?我們母子就是多餘的,我們走了你就可以天天夜不歸宿,天天花天酒地、聲色犬馬,再也不用有顧忌了!”
霍弈鳴眉頭擰的能擠死蒼蠅,他咬了咬後槽牙,盯著後車座上控訴不已的小女人。
如果不是真的沒做過,他都快相信她說的是真的了。
“你先下車。”
“我不!你都不幹淨了,憑什麼指揮我!”
艾艾純真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媽媽,鼻子皺了皺,突然張開嘴哇哇大哭起來!
可隻是幹嚎,根本沒有眼淚啊兒子……
楚愉也裝模作樣的抽泣著,用頭發掩著,從霍弈鳴的角度根本看不出到她的臉。
自己的女人和兒子一起控訴他的不幹淨……
為了防止她撞開大門,車子周圍守了至少五六個保鏢,現在看他的眼神也都怪怪的,甚至有些鄙夷。
霍弈鳴頓時頭皮發麻,矮身鑽進車裏關上門,讓司機和小汐下去,一時間這個密閉空間裏隻剩下一家三口人。
霍弈鳴有些局促的去攬她的肩膀,感覺到她的抗拒,長臂一伸就將她撈進了懷裏,大手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
美人水眸微動,泫然欲滴,鼻尖都紅紅的,把他的心攪得淩亂不堪,雖然依然嚴厲,聲音卻情不自禁的軟下來,“哭什麼?以為我真的出軌了?”
“你沒有嗎?”楚愉抽抽搭搭的說:“我昨晚打了兩遍電話都不接,而且你說謊,根本沒在白大哥那裏,而且你衣服都換過了!也洗過澡了,肯定是和別的女人睡過了!”
她好不委屈的說:“昨晚為了等你我一夜沒睡,結果我獨守空房的時候你卻在和別人翻雲覆雨,我想想就心痛的喘不過氣來!”
霍弈鳴哭笑不得的說:“有了你,我對別的女人根本提不起興趣,別鬧了,我會不會出軌,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楚愉哀怨的看著他,“那你說,如果沒出軌剛才那些事你怎麼解釋?”
無奈的歎了口氣,他耐著性子一一解釋道:“我昨晚的確沒在白氏園林,但是我在白大哥的其他的住處,昨晚思遠喝多了吐在我身上,所以才換了他的衣服,至於為什麼一夜沒回來,是因為在和大哥談米國的一宗大額生意,手機不方便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