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話到嘴邊,還是決定讓秦桑自己來解釋比較好,便安撫道:“薇薇你不要著急,既然白大哥和弈鳴都知道了秦桑他們的存在,不如找個時間你們當麵把話說清楚,這關乎你的未來,白大哥不會這麼草率的。”
“真的嗎?”白薇鬆了一口氣,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霍弈鳴是怎麼發現你是不是真正的寧素的?”
楚愉抿了抿唇,沒好意思說自己是說夢話自爆的,這被秦桑知道了,不知道會笑話她多久。
她顧左右而言他的說:“弈鳴的心思我怎麼猜得到嘛,對了,我結婚,你來給我當伴娘好不好?”
“伴娘?”白薇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她有些不自在的說:“我哪裏當過伴娘啊,我不要!”
“哎呀,薇薇你就來嘛,我在津市就認識你一個女孩子,如果到時候沒有伴娘,我多尷尬?你也不想我這麼可憐吧?”
水靈靈的大眼睛盛滿了期盼,嘴巴微微嘟起,長得美就是占便宜,幾個簡單的表情便生出一股活色生香的味道來,饒是白薇這種鋼鐵直女都不忍心拒絕她。
“那……好吧。”
楚愉感激的抱住白薇,猝不及防的mua的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白薇從小和一群男孩子長大,直來直去慣了,一下子被女孩子親,一時間怔了片刻才僵硬著脖子說:“你、你幹嘛親我?”
看著她的反應,楚愉饒有興趣的湊上前,白薇下意識的往後縮,便聽楚愉眯著眼睛說:“你不會沒和秦桑那個過吧?我可是聽高韻說,你倆在米國是睡在一個房間的。”
“哪個啊!”白薇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楚愉挑了挑眉,倚靠在椅子上嘖了一聲,深覺秦桑未來的感情線可能十分曲折。
又聊了幾句,楚愉便給陳培打了電話,讓她明天務必跟自己出來一趟,目的是給白薇量體製衣,因為白薇死活不肯穿伴娘裙,隻能給她單獨定製一件禮服,時間便有些緊張了。
自從偷/拍事件之後,陳培便被楚愉的大度深深折服,盡管手頭的事情不少,但她親自打電話來邀約,她必然會放下所有的事情去完成。
掛斷電話,楚愉便拉著臉色好一些的白薇,和始終抱著艾艾的白婧有說有笑的去往餐廳。
書房中,霍弈鳴親自給白旗山倒了一杯茶,“這是今年那幾顆老茶樹上新摘的茶葉,一會兒大哥走的時候帶著回家嚐嚐,喜歡我再讓人送來。”
這茶葉是特供,華國十幾億人口,老茶樹的茶葉也隻有廖廖幾人能喝到,霍弈鳴能拿到,說明他的勢力範圍不僅僅是在金融界。
當著自家兄弟,白旗山沒了在外人麵前的匪氣,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來之前準備的一席話被這杯茶噎了回去。
“那個女人……弟妹,對你就那麼重要?你明知她身份不明,來路不正,還把她留在身邊嬌養著,這可不像你的作風。”
這麼多年多少次在生死邊緣掙紮求存,闖出現在的天地,練就了白旗山一副火眼金睛,他之前就看出來兄弟被女人給迷得五迷三道,以為試探出她的真實身份,他便會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