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弈鳴在車裏的時候,手指在她後背微微用力的點了點,似乎點到了她的某個穴位。
接著,她渾身的不適便仿佛被什麼壓製了一番,神奇的消散了一些,雖然還是有些不舒服,但已經恢複了部分神智。
可這藥太猛,她渾身氣力殆盡,軟軟的倚靠在他懷裏,有氣無力的抬眼,便看到他仿佛刀刻斧裁的下巴。
崩的很緊,他氣壞了吧。
“老公,應該是那杯果汁有問題。”
霍弈鳴低頭,把她抱得緊了些,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撫著,“我知道,已經派人去查,害你的人跑不掉。”
她無力的點了點頭,“老公,抓到人別弄死,留給我。”
蹙眉看著懷裏臉色依然虛弱的小女人,“這些事你不要管,我會處理好。”
楚愉卻不肯,她手指依然在發抖,她很難想象如果方才在休息室裏,霍弈鳴沒進來的話會發生什麼,以她當時的狀態,藥效上來恐怕根本分辨不了誰是誰。
她一想到一旦自己被別人碰了,霍弈鳴會變成什麼樣子,就忍不住的一陣後怕。
“不要,”楚愉忍著眼腫迸發出強烈的恨意,“我要讓那人用千倍百倍的代價來補償我。”
兩人在一起這麼久,霍弈鳴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楚愉。
黑珍珠似的眸子溢出來的憤怒令人心驚。
他點了點頭,“好。”
因為鳳棲山距離成婚的莊園比較遠,霍弈鳴帶著楚愉來到之前他們住過的板橋山那一棟別墅。
自從艾艾出生後便再沒有回來過。
她感覺到藥效仿佛又卷土重來,於是咬牙忍著,問道:“怎麼來這兒了?”
“家裏遠,也不方便。”
別墅的門鎖有生物識別係統,掃過霍弈鳴的瞳孔,便打開了大門。
這裏雖然沒有人住了,過幾天就會有人來裏外打掃一番,所以十分幹淨,甚至空氣中還洋溢著淡淡的百合花香氣。
霍弈鳴沒有把她抱進房間,而是進門將她輕輕的放在了客廳裏厚而密實的進口地毯上。
接著解開了她的拉鏈,
楚愉沒有掙紮,老老實實的躺著,任由他將自己身上的正紅色新婚禮服脫掉,清澈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霍弈鳴,放在一側的手卻輕輕的攥住了地毯……
藥效再也壓製不住,經過短暫的壓抑,來勢洶洶……
楚愉側首看著不遠處茶幾上擺放的那一束開到荼蘼的百合花,被他狠狠的吻住……
冬日裏的陽光肆無忌憚的照在這座華麗奢侈的別墅上,透過透明玻璃灑進來。
陽光隨著太陽在天空中的挪動而轉移位置,經過地毯上緊擁的二人,又羞怯的轉移到了別處,直到逐漸消失。
黑夜代替了白天掌控了大地,客廳了也逐漸變的漆黑。
二人從地毯到沙發,沙發到餐廳,然後又回到了沙發上。
楚愉累極暈了過去,藥效果過去,終於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