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霍弈鳴這邊的接風宴還沒有結束,楚愉不適合在這裏待太久,便和尋璧約好第二天一起喝茶,便回到了他們之前的桌子。
回去之後,艾艾正由小汐陪著,和比自己小一個月的蔣豐的兒子聊天。
兩個小奶娃娃,咿咿呀呀個沒完,艾艾的臉上居然還出現了輕蔑的表情,仿佛在嘲笑他比自己小一個月。
楚愉看到艾艾不自覺的一笑。
霍弈鳴切了一小塊牛排遞給她,楚愉習慣性的張口吃了,絲毫沒注意桌子上其他人的表情。
那是叱吒風雲、高高在上的霍弈鳴啊,居然親自給夫人喂東西吃,而且他夫人絲毫不避諱的模樣便知道平時沒少喂,在外麵就這樣,這在家裏得寵成什麼樣子?
將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於露也看愣了。
回去的路上,霍弈鳴擁著她問今天發生的事情。
楚愉把在那女孩身上發現的情況說了,既然做的這樣以假亂真,她必須要和楚家走的夠近才更方便發現那女孩的破綻。
這也是她今天要認尋璧當幹媽的原因,否則她經常接觸尋璧就顯得奇怪。
楚鐮這麼做,肯定是想用假的楚愉來控製楚道勤夫婦,以達到掌控楚家的目的,那女孩不知接受的指示是什麼,如果是下毒等卑劣的手段,憑借那身皮,實在防不勝防。
她不想讓爸爸媽媽受到傷害。
霍弈鳴並不讚同她以身犯險,但也明白她身為女兒憂慮的心情,心下也有了決斷。
唐恒接到霍弈鳴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看到電話上出現老板的電話,馬上示意身邊的副手繼續主持會議,自己則回到辦公室。
聽完霍弈鳴的吩咐,唐恒有些猶豫,“您確定要這麼做嗎?楚鐮已經投入進去很多錢,現在中止恐怕會狗急跳牆。”
電話那頭的霍弈鳴站在書房的落地窗前,黑眸如同外麵的黑夜一般望不到邊。
“我就是要他狗急跳牆。”
兩人幾番商討之後,唐恒確認了老板的意思,最後說道:“前幾天關押簡舒儀的地牢有人意圖闖入,被我們的人發現,逃跑的時候被刺傷,具體身份還在查證。”
他頓了頓,接著說:“初步分析是簡家的人,簡家人把津市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簡舒儀,簡宏已經在昨天親自來津市,恐怕這次是朝您來的。”
霍弈鳴冷笑一聲,嘴角凝起殘忍的弧度,“不是簡家人,否則簡宏早就找上門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那您的意思是?”
“靜觀其變,等我問過夫人的意思再定簡舒儀的去留。”
那小女人可說過要親自處理簡舒儀。
“至於簡宏,他在京市勢力是條龍,到了津市也的給我老老實實臥著,他女兒還在我手裏,就算懷疑我也不敢輕舉妄動,不用擔心,先處理楚鐮的事。”
“是。”
掛掉電話,霍弈鳴摘掉金絲眼鏡,把手裏的紅酒杯放下,來到臥室卻沒看到他的寶貝。
最後在臨時準備的嬰兒房裏找到了她。
楚愉見他過來,抿唇一笑,繼續喂奶,艾艾今天和小朋友玩累著了,吃著吃著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