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身後的男人將她摟進懷裏,極為性感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寶寶見過圍獵嗎?就是把獵物驅趕到中央,看著獵物如沒頭蒼蠅一樣亂撞,然後絕望而死。”
楚愉心裏咯噔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麼。
她脫口而出,“是墨辰溪?”
他笑了。
“你知道嗎?墨辰溪為了見你一麵可謂費盡心機,把簡宏那老東西耍的團團轉,隻為了把我引開,好自己來津市見你,多讓人感動。”
楚愉斂眸。
那晚在酒店裏被她糊弄過去,她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揭過去了,可她忽略了霍弈鳴對她極端的占有欲。
他怎麼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被人覬覦。
“所以,你把他圍困在這裏,就是為了給我看嗎?”
修長的手指解開她的扣子,肆無忌憚。
他輕笑道:“寶寶,懷著我的孩子去見其他男人,你不會天真到以為我不介意吧?”
廢棄磚房裏。
剛剛經曆了一場交鋒,墨辰溪又急又餓又渴,渾身無力的倚靠在粗糙的牆壁上,將打空子彈的手槍隨意的扔到一邊,仰頭突出一口濁氣。
除了他以外,磚房裏還有兩個人。
身上的黑色作戰服已經髒汙,甚至有一個胳膊上已經染了血,隻是黑色看的不明顯。
其中一個留著寸頭的男子絕望的說:“少爺,剛才子彈已經全部打完了。”
“我知道。”墨辰溪依然閉著眼睛,仿佛在養精蓄銳。
另一個人見他沒有反應,不禁急切的說:“我們隨身帶的吃的和喝的也都沒了,再這麼困下去,不等霍弈鳴的人打進來,就會活活餓死渴死,該怎麼辦?”
耳邊的聒噪令墨辰溪不耐煩的睜開眼,目光冷淡的掃過屋子的兩個人,冷笑一聲,“霍弈鳴不會讓我死的,他不就是是想看我落魄求饒的樣子嗎?我偏不如他的願,就算餓死,也不會向他低頭!”
可其他人卻沒有這麼好的心態,方才說話的寸頭男壓抑著怒氣說道:“少爺您無所謂,可陳森的傷可是為了給您擋子彈才挨了這麼一下,現在子彈是取出來了,沒有條件做好消毒已經感染,您真的可以視而不見嗎?”
墨辰溪的眼睛瞟過來,“是我讓他給我擋子彈的嗎?”
這話一出,寸頭男壓製不住的火氣蹭的一下竄上來!
剛要起身就被身邊的陳森用力攔住,因為扯動了胳膊上感染的位置,吃痛的倒抽一口涼氣。
墨辰溪冷笑道:“我的人早被我安排逃出津市了,偏偏你倆不知死活的跟上來,落得這個下場我還沒找你們算賬,想發脾氣回京市找派你們來的人去!”
“少爺,老爺子也是擔心您的安慰,是我們沒有弄清楚狀況拖了您的後腿,隻要能活著出去,任您如何責罰。”
說話的是那名叫做陳森的男子。
墨辰溪懶得理他,轉頭透過磚房的縫隙裏望出去,卻發現不知何時在不遠處停了一輛勞斯萊斯。
這輛車是霍弈鳴特別定製的,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以前在板橋山的時候,他黑進別墅區的監控係統,每天都能看到他的車子準時離開,準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