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後呢?”
君宿將麵前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望著空空如也的透明玻璃杯,眼眸深深的說:“最後不知道喝了多少,就在我失去意識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女人。”
他說著,看向霍弈鳴的眼神便帶了幾分心虛,“我神誌不清醒,把她當小魚兒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人躺著的女人居然是楚箐。”
霍弈鳴完全沒聽到最後那句話,當他聽到君宿把別的女人當成楚愉的時候,眼神就不對了,黑眸看似平靜,下麵翻騰的濃濃殺氣讓君宿眼皮跳了跳。
他語氣沉沉的開口,仿佛風雨欲來,“所以,你和那個女人過夜了?”
君宿當即反駁道:“沒有,我確定沒有!做沒做自己不知道嗎?”
君宿一向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睡個女人你情我願的事,不會覺得怎麼樣,可這個女人是楚箐,他就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眼看著霍弈鳴的臉色不對,無奈的解釋道:“你別這麼看我,朋友妻不可欺,小魚兒已經是你的妻子我就不會再有不該有的想法。”
“最好沒有。”霍弈鳴不想繼續跟其他人聊自己的妻子,“你覺得那個楚箐有問題?”
“對!”君宿把杯子推到一邊,“海天帝宮是什麼地方你我都清楚,楚箐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那裏?還好巧不巧的趁我喝醉了來到我身邊?”
霍弈鳴敏銳的領會到他的話外之音,眉眼閃過一絲淩厲,“所以,背後有人在搗鬼。”
“對,因為楚箐離開的時候威脅我,如果我始亂終棄,她就去找小魚兒討說法。”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事情的嚴重性。
寧素的身體裏住著楚愉的靈魂,這件事泄露了。
原本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都是楚愉身邊最重要的人,楚箐早在尋璧知道楚愉的真正身份之前就已經被丟回老家。
細思之下,娛樂圈那麼多大大小小的經紀公司,楚箐怎麼就偏偏簽進了由楚愉做股東的公司?
背後的人恐怕就是朝著楚愉來的。
***
醒過來的時候,外麵的天還沒有全黑,她迷茫的睜開雙眼,撐起身子,借著著窗外照進來微弱的光線環視周圍。
這是……酒店?
她坐起來,腰上傳來的酸痛讓她擰了擰眉,身上的薄被滑落,被子下麵居然不著寸縷。
看了一圈,目光所及之處沒有發現能穿的衣服,她的手機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最可氣的是,霍弈鳴也不在!
她幹脆裹緊了被子下床,撥通了酒店前台的電話。
前台一看是總統套房打來的,態度很是親切,“您好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效勞?”
“能不能幫我找一下,和我一起來的那位先生?”
“好的,找到後需要幫您轉達什麼話嗎?”
還有這個服務呀,楚愉登時起了小心思,“你告訴他,五分鍾不出現在我麵前,我就告訴他老婆我們的關係。”
前台小姐聽了差點將電話扔了,她趕忙應下,掛了電話就去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