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車根據客戶的要求,在後座的減震上做足了功課,即便乘客在後座上跳舞,車身也不會有很大的顫動。
路上車水馬龍,一線城市的高峰期堵車極為恐怖,嚴嚴實實的挪不動。
不少司機豔羨的看著旁邊那輛和幻影很像的昂貴座駕,忍不住拿出手機來拍照發朋友圈。
結束之後,後車座的空間裏的溫度稍稍降下去一些。
霍弈鳴心滿意足的擁著她嬌軟的身子,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後背,薄唇在她肩頭的牙印上流連。
這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獨屬於他一個人的標記,宣誓著對她的所有權。
“如果不是怕你疼,真想給你紋一個牙印上去,這樣就不用每次都咬你了。”
楚愉迷迷糊糊的趴在他的肩頭,聽到他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頭。
“唔……那我們去紋一對情侶紋身好了,我不怕疼的。”
“不怕疼?”霍弈鳴仿佛聽到了笑話似的輕笑一聲,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剛才誰一直喊疼的?”
想到方才曖昧至極的場景,楚愉霎時紅了臉,喏喏的說:“那不一樣……”
霍弈鳴沉沉的笑了,在她肩頭的牙印上印下一吻,“紋身就算了,舍不得你疼。”
“哼,那你還咬我。”
男人微微勾唇,沒有說話。
他的確理虧,平時恨不得她走路都抱著,恨不得吃飯親自喂她,嬌慣到天上去,唯一算得上讓她受疼的,就是這道牙印了。
他不舍得咬的太重,所以每隔幾天就會咬一下,確保牙印的存在。
不經意間看到手指上的的婚戒,黑色的金屬材質上篆刻著神秘而詭異的紋路。
黑沉的眼睛眯了眯,眸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
將她攀在自己肩頭的手拿下來,握在手心裏,看著細白的手指上套著和他一模一樣,又小了一圈的婚戒,嘴角的笑容愈深。
霍弈鳴突然想到了什麼,輕撫著她的後背溫聲說:“你懷的雙胞胎,順產風險太大,醫生建議剖腹,寶寶覺得呢?”
“啊?剖腹?”楚愉從他的肩頭坐直了身子,低頭看著自己身前圓潤潤的肚皮,為難的垂下眼來,聲音低低的,可憐的很。
“可是我不想剖腹,會留疤。”
嘴上這樣說,但楚愉心裏明白,這件事不是她願不願意能決定的。
自從懷的是兩個寶寶,她沒少去查有關雙胞胎分娩的資料,為了胎兒和產婦的安全,幾乎都是剖腹。
她再不想,最後肯定都免不了要挨這一刀。
沒辦法,寶寶們安全落地才是最重要的。
霍弈鳴預料到她會這麼說。
第一胎懷艾艾是巧合避不開,第二胎並不在他初始的計劃裏,因為對他來說,懷孕分娩是對小妻子身體的消耗。
就算他能創建一整個醫療隊為她的安全保駕護航,但風險依然存在。
失去她的恐懼從她查出懷孕的那一天便深埋在他的腦海深處,他甚至不敢去想。
可他依然記得,小女人站在醫院嬰兒房的窗戶外麵,第一次看到艾艾的時候又多驚喜多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