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不用把她當回事兒,找人敲打敲打嶽琳就好,她哪裏值得梁大經紀人親自動手。”
一聽這話,梁靚樂了。
“你霍夫人親自打電話過問,還說不把她當回事兒?我看要不是你快生了,估計能親自找上門。”
“你倒是懂我。”
楚愉也忍不住笑了。
她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其實真不是大事兒,媒體喜歡捕風捉影,嶽琳就投機取巧唄,她既然選擇了下海這條路,炒作是少不了的,隻是她炒作的對象不能是霍弈鳴。”
嶽琳她不配。
梁靚嗯了一聲,“行啊,小嬌妻也開始護夫了,被霍總知道不得樂顛兒了。”
說到這個,楚愉眼前浮現了一幅畫麵。
永遠優雅、矜持、完美的霍總裁,毫無形象的大笑……
她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來。
電話那頭的梁靚也被她感染到,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笑了一會兒,楚愉聽到關車門的聲音。
梁靚鎖好車,對影棚門口的工作人員打了聲招呼,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
“素素,據可靠消息,給嶽琳拍照片的那個男人確實不是曆炎彬,應該是她在飯局上認識的某個讚助商。”
“但是這事兒很玄幻,按理說嶽琳跟著曆炎彬,資源金錢各方麵都沒有虧待,身價更是一躍成為新人勢頭最勁的頭部小花,
可這個時候鬧出一個豔照門,名聲、資源和曆炎彬的支持都一夜之間消失,她居然沒哭沒鬧的接受了,而且你不覺得她那筆來曆不明的違約金也很蹊蹺嗎?”
楚愉從窗戶望出去,是秋高氣爽的藍天。
她眯了眯眼睛,淡淡的說:“嗯,還有照片裏那件和弈鳴一模一樣的西裝外套也太巧合,我總覺得,這件事是朝著弈鳴來的。”
“但到現在造成的影響,隻是網絡上似是而非用來博眼球的假料,若說是陰謀也太無聊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一些事看起來沒有實質性傷害,卻又讓你想起來的時候膈應膈應。
但楚愉是個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
而且事關霍弈鳴,她不能讓這件事兒就這麼晾著。
某個地下影棚裏,正在拍一場強暴戲。
拍床戲按照規矩是要清場的,可這個劇組比較特殊,這樣火辣的場麵太多,非但沒有清場,反而圍觀著許多人。
燈光聚集在床上捆綁著雙手的年輕女孩身上。
女孩聲嘶力竭的大哭,依然沒有阻止施暴者的侵犯。
為了營造效果,還在女孩臉上畫了一些傷口,看起來楚楚可憐。
圍觀的人群裏有許多人,知道是嶽琳的戲。
一些群演甚至打雜的工作人員都跑了過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已經被扯開上衣的年輕女孩。
有人小聲和同伴說:“這小花旦就是不一樣哈,拍個三級都這麼投入,看得我熱血沸騰的。”
“可不是嘛,聽說有老板要親自上陣,被咱們導演給攔下來了。”
那人撇撇嘴,小心的瞥了眼周圍,低聲說:“聽說是嶽琳嫌這個老板給的錢太少,不肯和老板搭戲。”
“嘖嘖嘖,果然是跟過曆炎彬的女人,胃口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