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睜開眼睛,卻撞進一雙細長嫵媚的眼眸裏。
眸子的主人側躺著,手撐著頭正一臉興味的看著她。
“做夢啦?”
楚愉剛醒過來還有些懵,下意識的嗯了一聲,粉嫩的唇瓣微微長著,十分嬌憨。
傅荃覺得有趣,不懷好意的勾起唇角,“夢見你老公啦?”
嗯?
“你怎麼知道?”楚愉覺得清醒了一些,“我說夢話了?”
“嗯,”傅荃忍著笑點點頭,說:“你剛才一直在喊,老公我願意,不會離開你的,不要……”
喝酒最可怕的不是喝醉,而是有人幫你回憶喝醉後的細節。
想到方才夢裏的情形,她瞬間雙頰染上一層薄紅。
在傅荃戲謔的目光裏撐著身體下床,逃似的跑到洗手間。
關上門,似乎還能聽到傅荃的笑聲。
看著鏡子裏的小麥色肌膚的自己。
發質極好的長發瀑布一般披散在身前,身上的為了睡覺穿的吊帶滑下去一根肩帶,露出圓潤而消瘦的肩膀。
上麵空空如也。
這裏原本該有一枚壓印的。
現在一點兒痕跡都沒了,肌膚平滑。
可她已經開始懷念,他的貝齒微微用力咬在她肩頭微微泛疼的感覺。
她的身體裏裏外外都被霍弈鳴留下了抹不去的痕跡。
這些東西,比鎖住她的鏈子更讓她無處可逃。
怎麼辦,她好想他……
簡單的洗了個澡,順便把小褲洗了,洗完楚愉才猛然意識到,她沒帶換的衣服。
她懊惱的皺眉。
早已習慣霍弈鳴給她洗澡,給她提前準備好洗完澡要穿的衣服,現在自己動手就開始丟三落四。
沒辦法,她隻好隔著門讓傅荃給她從包裏拿一條新的過來。
傅荃應下,楚愉把手伸出去,卻遲遲不見傅荃遞過來。
她詫異的問道:“傅荃?”
“在呢~”
傅荃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衣倚靠在門外,食指挑著一條淡藍色的小褲,邪魅的笑道:“給你可以,但是你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什麼問題?”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啦,就是,你家霍弈鳴臉那麼妖孽,身材還那麼好,那方麵怎麼樣?”
楚愉我在門把手的手指微微用力,她咬了咬唇說:“幹嘛問這個?”
“哎呀,好奇嘛!我記得以前就有他的大學同學誇讚過他的那方麵。”
說到最後,傅荃已經笑的很邪惡。
楚愉臉紅的厲害,她磕磕絆絆的說:“就、就那樣,給我啦!一會兒該訓練了!”
“好素素,你就告訴我吧,我特別好奇。”
“還、還好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她隻經曆過霍弈鳴一個男人,沒有對比,哪裏知道這算不算驚人,算不算厲害……
傅荃不甘心的追問道:“和葉錚比呢?”
楚愉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她跟葉錚隻是多年未見的死黨,哪裏會知道葉錚什麼情況!
她隨口糊弄道:“比我老公……弱一點”
“哦~哈哈哈,想不到葉錚看起來厲害,實際上也不過如此嘛!”
楚愉想一頭撞死。
基地的人基本都是特種兵出身,或多或少都和部隊有聯係,所以執行的半軍事化管理,並不需要早上出操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