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上的手指摩挲著她幼嫩的肌膚。
“傻瓜,你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嗯?”
霍弈鳴沒有回應她的疑惑,起身從浴缸裏出來,彎腰去撈看都不敢看他的小女人。
他無奈的笑了。
“孩子都生了三個了,害羞什麼?”
楚愉紅著臉微微搖頭,把臉埋進他的懷裏,聲如蚊呐的反駁:“哪有……”
她羞澀的反應看在霍弈鳴眼裏,簡直是赤果果的誘惑。
又純又欲,說的就是自己家這個寶貝吧。
拿了一條嶄新的浴巾圍住她的身體,放在浴缸邊沿坐著,開始給她收拾那頭長發。
在照顧她這件事上,霍弈鳴向來事無巨細。
從頭到腳,再到衣著配飾,事必躬親。
完全是將她當小孩子嬌慣著。
她秀氣的打了個哈欠,身子軟軟到歪倒在他身上。
霍弈鳴寵溺的笑了笑,繼續給她梳頭。
“你什麼都不用做,隻要乖乖的等著我,知道嗎?”
睫毛顫了顫,她沒有睜開眼睛,“可是,夫妻不是應該患難與共嗎?”
溫熱的大手摩挲著她的臉頰,淡淡的說:“隻有你安全,我才能心無旁騖的收拾那群人。”
“好吧。”
她伸手環抱住他勁瘦有力的腰,仰頭露出一抹甜糯的笑容。
“我會等著你的,哪兒都不去。”
他捏了捏她挺翹的小鼻頭,雙眸沉沉,“好。”
塗完身體乳,霍弈鳴將不著一物的楚愉抱回臥室床上,隨之欺身而上。
高大強健的身體覆在她的身上,“寶寶,再給我一次。”
楚愉紅著臉,輕輕點了點頭。
“好乖。”
暴風雨隨風而至。
明明是深冬,卻下起了雨。
墨辰溪審批完最後一份文件,伸了個懶腰,踱步至落地窗前,給眼睛一個休息的時間。
外麵的雨點敲擊著玻璃,窗外除了別墅的戶外燈,一片黑漆漆。
他不由想起同一個屋簷下到小女人。
已經十二點,她應該睡了吧?
屋子裏的地暖很足,他天生體熱,想到她,他更熱。
把窗戶打開一道縫,讓冷氣進來,他才感覺到一點清涼。
他歎了口氣。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他不是沒想過用強,或者用兩個孩子脅迫她就範。
以她對孩子的在乎,他幾乎可以確定她會服軟。
可是他不想這樣。
她太美好,就像一個夢,他不想看到她難過的樣子。
那麼嬌美的小人兒,生來就該被百般寵愛。
哪怕她故意裝出一副不在乎霍弈鳴的樣子,卻不知道自己那雙過於漂亮的眼睛多容易出賣它的主人。
手掌放在窗戶的縫隙,冰冷的雨絲落在他的掌心。
緩緩收攏,雨點逐漸被他的體溫變得溫熱。
他有耐心。
隻要霍弈鳴不在了,她的心就會空出一塊位置,哪怕隻有一點點,有他的位置就夠了。
蟄伏這麼多年回到墨家,他有的是耐心。
想她想的緊,墨辰溪不由自主的來到她的房間門口。
不用進去,甚至不用見她,離她近一點就好。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狐疑的皺起了眉頭。
怎麼會有哭聲?
仿若幼貓一般細嫩的嗚咽,很細微,隱隱約約的,融合在這個雨夜更顯得虛幻,但他確定沒聽錯,哭聲的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