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墨辰溪便仿佛忘了曾經說過的話,主動恢複了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
不再發燒之後,便每天陪著她吃飯,還老搶她給自己準備的哺乳期餐食。
嬉皮笑臉的跟她說一些土味情話。
楚愉懶得跟他計較,可憐他身上有傷,但會叮囑廚房多準備幾道菜。
而霍弈鳴不知道去做什麼了,整整兩天沒有出現過。
每當楚愉一覺醒來,發現小褲還老老實實的穿在身上,她就知道霍弈鳴沒來過。
距離之前墨辰溪提過的,霍弈鳴和和金元希的婚禮時間越來越近,她心裏就越不安。
總感覺有什麼要發生了。
可她被困在這座別墅裏,哪裏都去不了。
沒有手機,沒有電腦,沒有信號。
除了每天陪開顏和愉琛的時間,她已經很少會笑了。
而至今她也沒想明白,那天在山上帶頭殺她的男人是誰。
聲音很熟悉,聲音的主人她一定認識。
卻想不起來名字。
霍弈鳴一定知道,所以他從來沒有當她的麵提過那場刺殺。
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在做什麼?
會不會是情況有變,所以他連出來見她都沒有機會。
最讓楚愉疑惑的抓心撓肝的是,她失蹤的這兩個月,他到底經曆了什麼!?
為什麼他隻字不提?
人類的大腦很複雜,各種設想一旦開始冒頭,便會想的越多,越覺得真實性很高,就越擔心。
可奇怪的是墨辰溪對此也緘口不言。
包括她被顧晟帶走之後,他是如何聯係到霍弈鳴的。
這一晚,楚愉將兩個小家夥哄睡之後,揉了揉因為抱孩子太久而有些酸痛的胳膊,回到房間。
洗完澡,擦幹身體,她看著櫃子裏放著的身體乳發呆。
要不要塗呢?
華國北方的冬天十分幹燥,而且別墅裏的地暖也給力,霍弈鳴曾經叮囑她,在他不在的時候,一定要乖乖的每天塗身體乳,洗完頭發也要記得做護理。
可她實懶得做這些。
但一想到,萬一霍弈鳴晚上過來呢?
算了,還是塗吧。
被他看到身上哪裏幹燥起皮,一定會嘮叨她好久。
終於擦完身體乳,她打了個哈欠,打開浴室門。
嗯?
臥室裏怎麼黑著燈?
這次,她沒有害怕,反而從心頭升起淡淡的喜悅。
她裝作意外的樣子走出來,嘴裏疑惑的嘟囔著:“是燈壞了嗎?為什麼不亮了呀?”
下一秒,她便被按住肩膀摁在了牆上!
身上圍著的浴巾被輕而易舉的扯掉,一具炙熱的身軀強勢的貼了上來。
大手捂住她的唇,低沉而性感的聲音順著敏感的耳道傳進來。
“想你想要瘋了!”
她雙唇被捂住,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像被猛獸控製住的小動物。
擁著她柔軟的像棉花糖似的身軀,他滿足的喟歎一聲。
黑暗中,逐漸響起讓人臉紅心跳的嗚咽聲……
終於結束,身後的胸膛終於離開她的背。
沒有了支撐,踮了太久的腳尖一軟,便要倒在地上。
這時霍弈鳴適時接住了她,抱著軟成一汪水的小妻子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