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腳丫很軟,也很有力道。
霍弈鳴捂著鼻子,緊蹙著眉頭,生理性的眼淚也濡濕了眼眶。
而始作俑者的小女人,卻隻是嘟囔著翻了個身,撅著小屁股繼續睡。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確定鼻子沒破,才躬身繼續給她擦藥。
足有一米九的頎長身軀小心翼翼的將藥膏拭在她身上,嬌小的女人則毫無察覺的沉睡著。
嬌憨的模樣令霍弈鳴不禁勾起唇角。
盡管足夠溫柔,楚愉還是醒了。
因為包裹著她身體的熱源消失,隨之消失的還有安全感。
她半夢半醒的睜開眼,感覺到小腹癢癢的,低頭,就見一個黑色的腦袋正懸在她小腹的位置。
他在吻她肚子上的那道疤。
或者,是在神聖的膜拜著。
她無聲的抿起唇,渾身不自覺的放鬆。
有人消失,有人回來。
可她還沒來得及因為他的行為感動,他的唇就移了位置……
楚愉趕忙撐著身子往後縮。
男人掀起眼皮,楚愉嘿嘿一笑。
“老公你什麼時候醒的呀?”
霍弈鳴順勢爬上床,撐在她的身體上方,邪魅的勾唇一笑:“小貓早安。”
“早安老……唔……”
他猝不及防的吻了下來,開始了每天清晨的保留項目。
直到吻的她嬌喘籲籲,霍弈鳴才離開她的唇,看著她唇瓣上嬌豔的水光,意猶未盡的咽了下口水。
楚愉生怕他會繼續做什麼,用力推著他的肩膀紅著臉說:“起來啦!我要去洗手間。”
“我陪你去。”
“哎呀,不要,我會不好意思。”
“嗬嗬,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什麼沒做過?”
“閉嘴啦!”
夫妻倆從床上鬧到洗手間,楚愉的再三要求下,霍弈鳴才同意在門外等她。
楚愉麵紅耳赤的坐在馬桶上,卻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她腳腕上的鏈子沒了!
腳踝上幹幹淨淨的,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是誰解開的?
難道是異化人格不想被正常人格察覺到他做了什麼,所以給她暈過去之後解開了鎖鏈。
或者,是今天早上正常人格看到鎖鏈,然後解開。
可他是沒有記憶的,發現鎖鏈第一反應都應該問她是誰幹的吧?
為什麼他好像完全不知道鎖鏈的存在似的?
不過,不論是誰,鎖鏈一定還在這個房子裏!
她必須趁機找到鎖鏈。
兩人在房間裏親親我我的了一會兒,楚愉掛念女兒,便要穿衣服。
可霍弈鳴卻不許,把她牢牢的固定在懷裏狠狠親了幾口,“寶寶還有一件事沒做。”
“嗯?什麼事呀?”
他勾起唇角,黑眸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說、愛、我。”
楚愉噗嗤一下笑了,摟著他的脖子軟乎乎的說:“老公我愛你,愛你愛你愛你,我的身體和靈魂都屬於你,我們永遠不分開。”
說完還不忘吧唧送上一個香吻。
霍弈鳴這才滿意,抵著她的唇呢喃道:“我也愛寶寶,我們的身體和靈魂屬於彼此,永生永世,絕不分開。”
一大早就遭受這樣的甜蜜暴擊,楚愉心裏甜滋滋的,去嬰兒房喂奶的時候甚至哼著歌。
因為某人,她的奶水隻夠喂開顏一個小嬰兒,愉琛則由他的育嬰師哺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