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輕聲細語的說完,雖然是夜晚,借著月光也能看到她耳朵紅了。
水盈盈的大眼睛在月光和海麵映襯下,仿佛落滿了漫天的星辰。
都說燈下賞美人,美不勝收。
又有幾個人知曉,月下賞美人更為動人心弦。
就這麼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霍弈鳴便覺得腹部燃起了一團火。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
強製將目光從她嬌美的小臉上移到海麵,他淡淡的嗯了一聲。
“嗯?”
楚愉疑惑的問道:“嗯什麼意思?”
摟緊了她,霍弈鳴沉聲道:“還能是什麼意思?下次輕點。”
“你知道我是這個意思。”
“知道,把痕跡留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
他的小妻子皮膚養的白白嫩嫩的,輕輕一嘬就會留下印記,不留下痕跡根本不可能。
“……”
好吧,她放棄溝通。
睡覺的時候,霍弈鳴擔心她會冷,長手長腳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裏。
楚愉從他胸口抬起頭來,軟軟的說:“不用抱得這麼緊,晚上會做惡夢的。”
“不怕,老公保護你。”
她笑了,“傻不傻,夢裏怎麼保護我?”
嘴上雖然這樣說,抱著她的力道還是鬆了鬆。
最後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晚安吻,“睡吧。”
今天著實把楚愉累壞了,絲毫沒有被海浪聲所影響,美美的睡了一覺。
醒來的時候,睜眼便是他鼓起的喉結。
盯著那喉結看了一會兒,楚愉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張嘴就咬了下去。
霍弈鳴倒抽一口涼氣,抬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咬牙切齒的說:“不知道男人喉結不能碰嗎?”
“嗯?為什麼呀?”
說著還想伸手去摸。
霍弈鳴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低沉的說:“不疼了?”
她趕忙把手撤了回來,嘿嘿一笑,又埋回他胸口。
“傻寶寶。”
外麵已經天光大亮,兩人沒有躺太久,起床收拾好帳篷,便手拉手回到木屋。
吃完早飯,霍弈鳴接了一個衛星電話。
是齊老打來的。
說小開顏不太適應新環境,晚上老是哭。
楚愉一聽心便跟著揪了起來,再也待不住了。
沒辦法,隻好提前結束這段難得的假期。
坐上直升機,一行人前往華國。
華國的冬天的尾巴已經沒那麼冷了,霍弈鳴還是拿皮草把楚愉包裹的嚴嚴實實。
在楚愉的期待之中,時隔兩個多月,終於回來了。
望著眼前並不豪奢的小別墅,她感慨萬千。
稍做感慨,便聽到別墅裏傳出的嬰兒的哭聲。
作為媽媽,楚愉一下就聽出來是開顏的哭聲,她拔腿便往裏走。
經過守在門邊的董莉莉,楚愉隻是微微點頭。
沒人注意到,董莉莉的眼眶也紅了。
夫人回來了,真好。
二樓專門辟出來的嬰兒房裏,齊老急的拄著拐杖來回踱步。
程然抱著小開顏輕聲哄著,可奶瓶遞到嘴邊,小姑娘便倔強的把頭一歪,繼續哭。
就在她焦頭爛額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身影,程然差點哭出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