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住她的左手,掌心對掌心,那對婚戒也摩擦在一起。
她點點頭,“記得,忠於彼此,永不背叛,生生世世。”
霍弈鳴獎勵性的親了她一下,“對,從帶上戒指開始,我們的靈魂便屬於彼此,不論命運輪回,脫離生老病死,如果真的有下一世,你隻要乖乖等著我找到你就好,明白嗎?”
他說這番話的時候,神情極其認真。
雖然不知道詭譎神秘的輪回是否存在,但她本能的相信他的話。
他們的靈魂無條件屬於彼此。
心情好起來,楚愉又開始自己給自己挖坑。
“嗯……如果你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結婚了怎麼辦?”
霍弈鳴蹙起劍眉,幾乎咬牙切齒的說:“你敢和別的男人結婚,我一定會把那個男人殺了,然後把你帶回去綁在床上,隻能被我欺負,永遠別想下床!”
不知道為什麼,明知是玩笑話,楚愉依然被他眼中突然迸發的戾氣給激的後脖頸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突然意識到,如果她真的和別的男人怎麼樣了,他所說的話便會成為她的結局。
將毀天滅地的怒氣強壓下去,霍弈鳴又恢複了之前的溫柔。
他挑起她的下巴輕吻著,低聲呢喃:“開玩笑的,別怕。”
楚愉逐漸被他安撫下來,努力回應著他的吻……
深夜,天空中逐漸下起了小雪。
脆弱的雪花輕飄飄的落在海麵上,一個浪打過來,便瞬間成為海的一部分。
就像小別墅臥室裏癡纏的兩個靈魂,潤物細無聲的溫柔融化了一顆千瘡百孔的心,陰鷙血腥小心翼翼的偽裝著自己,化為一汪溫泉守護著她純真到極致的愛。
半個月轉眼過去,還有一周就要過年了。
但楚愉很鬱悶,非常鬱悶。
她甚至在某度上搜:[丈夫不願意碰妻子代表什麼?]
[某方麵需求特別大的丈夫突然不願意和妻子親近怎麼辦?]
[結婚多年,怎樣保持夫妻間的熱情不退散?]
可某度推送給她的,全是各種感情課程,還有某種不可言說的藥。
她撐著下巴看著麵前的電腦屏幕,輕輕歎了一聲。
最近霍弈鳴不肯碰她了。
她使出渾身解數,甚至穿上他最喜歡的“內衣”都不能引起他的觸動。
某度裏同樣有這種困惑的人大多已過中年,可她過完年也才二十三歲呀!
霍弈鳴也隻有二十九歲,難道他……腎虛?
這種事當然要求助閨蜜梁靚啦!
她十分婉轉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梁靚沉默了許久,才給她發過來一個問號。
接著電話便打了過來,接通後楚愉還不等開口,聽筒裏便傳來如雷的笑聲。
楚愉瞬間後悔了。
就不該告訴她!
在她掛斷電話之前,梁靚終於停下,她不可思議的說:“霍總看起來那麼英武強壯的人,居然腎虛?是不是你把人家榨幹了?”
“瞎說什麼呢?”
楚愉下意識的反駁,可說完,又覺得好像有這種可能。
以前他幾乎每天都纏著她不放,永遠不知饜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