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在一個熟悉的懷抱中醒來。
迷蒙的水眸望著抱著她的男人,一臉懵懂的呢喃:“我在做夢嗎?”
男人的笑聲引起胸腔的震動,楚愉眨了眨眼睛,逐漸清醒過來。
“老公?你怎麼回來了?”
“驚喜嗎?”
楚愉點點頭,“嗯!特別驚喜。”
白淨的小手捧著他的臉,吧唧落下一吻。
這一吻,進行了許久。
男人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哪裏是一個吻能安撫的……
太陽悄悄的躲在了海平麵下麵,海的盡頭燃起晚霞。
海邊的小別墅裏,酥魅入骨的輕吟化為嚶嚶的哭泣,男人依舊沒有停下來。
直到太陽完全落下去,沒有開燈的房間裏光線逐漸陰暗,她疲累至極的趴在他身上,眼皮都沒力氣睜開。
“老公你不是……”她委屈的抿了抿唇,被淚水浸濕的睫毛一縷一縷的,可憐的很。
有些問題,好像沒必要問了。
可霍弈鳴卻來了興致,嘴裏還漾著她的甜,腦海裏卻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些黑暗料理。
舌根不由得有些發苦。
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盯著那泛著濃鬱玫瑰色的唇瓣,他似乎有些明白,蜜蜂看到花蕊時的興奮。
“不是什麼?”
楚愉閉著眼睛搖頭,“沒什麼。”
“寶寶是想說我……腎虛?”
“嗯,嗯?”
她睜開眼睛詫異的看著他,“老公你知道呀?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虧我為了維護你的自尊特意把藥放在食材裏,費了好多心思……”
在他幽深的注視下,楚愉的聲音越說越小。
“老公……你幹嘛這麼看我?”
霍弈鳴捏著她的下巴,手指感受著那份柔嫩的觸感,笑的危險。
“維護我的自尊?”
她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對啊,那藥我找醫生看過,說對你身體很好的,就算身體沒問題,也可以當補藥吃。”
“你老公需要補藥?嗯?看來我表現的還不夠好。”
楚愉意識到不對,翻身便想逃,可男人的反應速度極快,圈住她的腰,兩人便從床上滾到床下的地毯上。
夜還很長……
夫妻倆在小別墅裏待到下午才到鳳棲山的莊園。
一晚上沒見到媽媽的小開顏摟著她的脖子哭的昏天暗地,楚愉心疼有自責,抱著女兒喂奶的時候,她腦海裏的疑問卻越來越深。
霍弈鳴這段時間到底幹嘛去了?
整個人都透著奇怪,明顯有事瞞著她呢。
既然他不肯說,那她治好自己查。
她查到了他所說的會議,霍弈鳴還在會議上發過言,那些金融巨鱷們也的確在會議舉辦的A市待了一周的時間。
可奇怪的是,除了會議第一天霍弈鳴出現過,接下來所有的會議安排裏都沒找到他的名字。
他去哪兒了?
這時一條看似無關的信息闖入她的眼簾。
世界上幾位在腦外科具有絕對權威的專家彙集A市,在媒體的報道配圖中,她在圖片角落裏發現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背影。
是巧合嗎?
當晚,霍弈鳴洗完澡上床要親她的時候,她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