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愉被欺負狠了,又不肯說他滿意的答案,於是哭唧唧了大半個晚上,也罵了他大半夜晚上。
第二天醒過來,眼睛都是腫的。
霍弈鳴在書房開跨國會議,楚愉抱著小開顏喂過奶,便被尋璧拽到了花房。
楚愉心有戚戚,從昨天就看出來媽媽不太高興,奈何她被霍弈鳴和三個孩子纏著根本沒時間單獨談,今天好不容易得了空,一頓說道教育是少不了的。
來到花房裏,楚愉急忙主動解釋道:“媽媽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也知道您心疼我,但是夫妻之間的事情還是我們自己解決比較好……”
尋璧端坐在沙發上,微微側首瞥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們自己解決的了?”
“……”
楚愉也很為難。
自己老公那方麵需求是比較重,可被拿到台麵上來說,還是感覺好尷尬。
她斟酌了一下,緩緩的說:“其實,我們有約法三章,而且我也覺得還好,您不必擔心我的。”
誰知尋璧眉頭皺的更緊,“我是擔心你嗎?我是擔心我女婿!”
“額?”
楚愉有點反應不過來,“您擔心他什麼?”
見女兒還不知情,尋璧歎了一聲,看著女兒語重心長的說:“你倆還年輕,在那方便放縱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小魚兒你最近沒察覺出他身體不太對勁嗎?”
“啊?”
楚愉徹底懵了,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的精神問題,可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媽媽怎麼知道的?
坐在尋璧身旁,楚愉咬了咬唇豁出去了,“媽!他是因為我才這樣的,我愛他,不會嫌棄他的!”
尋璧蹙著眉,眼中盡是震驚和不可思議,“嫌棄?你既然知道他因為你才去……小魚兒,你還是不是我的女兒?你怎麼能因為弈鳴愛你就這麼折騰他?他的身體受得住嗎?”
受得住嗎?
她不由想起昨晚把她幾次折騰哭的男人,猶豫的說:“還……撐得住吧?他看起來挺健康的。”
是過於健康才對,跟上了發條似的……
尋璧被她氣的頭疼,看到她臉頰上嬌豔的紅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弈鳴剛做完手術不久,夫妻生活不可以太頻繁,否則……”
“媽媽你說什麼?”
楚愉聽到手術兩個字便什麼旖旎的心思都沒了。
她抓著尋璧的手滿眼急切,“媽你知道什麼?他做了什麼手術?為什麼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剛才不是說……”
尋璧回過味來,原來母女倆剛才說的完全驢唇不對馬嘴。
也正因為如此,她不禁開始心疼這個過於優秀的女婿。
在尋璧口中,楚愉終於知道了霍弈鳴瞞著她去做了結紮手術的事。
她一直以為霍弈鳴去歐洲以開會為借口,是為了高韻手術,原來做手術的人,不止是高韻。
如此一來,他那段時間的異常就說得通了。
哪裏是腎虛不能碰她,那時候正在手術恢複期,是不能同房的。
她還找梁靚拿了中藥給他吃,那些補腎的藥對他的恢複會有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