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誌業冷冷的瞧著高老大的兒子說道:“我再問一遍,超富的棉襖呢?”
院子裏又大有小的孩子,照理說這些孩子都應該喊他一聲小姑父,可是這裏的孩子除了老大也就是高老大的兒子以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秦誌業是誰。
“爹,我的棉襖在姥姥姥爺的房間裏。”秦超富此時眼裏含著淚花,冒著星星,無比崇拜的看著秦誌業,這就是他心目中的大俠。
秦誌業看了兩眼院子中的孩子,這些孩子都被他凶狠冷漠的神情嚇壞了,就連他們的大哥也不是這人的對手,他們都還是孩子,能做什麼?
一個個嚇得如鵪鶉一般蜷縮著脖子。
秦誌業在秦超富的指路下來到高老頭兩口子的臥房,找到秦超富都棉襖和襖褲,幫他穿好。
高老大的兒子怕秦誌業到高老頭兩口子房間裏,順帶拿走點什麼值錢的東西,就一直跟著,此時就倚靠在門口,冷眼的看著秦誌業的一舉一動。
秦誌業也沒有想過要在高家拿走什麼,幫秦超富穿好衣服,又將自己的棉襖裹在秦超富的身上,幫他把扣子扣好,背著秦超富就往外走。
走到高家的院子門口,秦誌業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家的院子,這高家的院子還有他多年以前來過的身影,不過後來也是朝著兩邊擴建了不少。
高老大的兒子以為秦誌業還要做什麼,眼神防備的看著他。
可秦誌業卻是背著秦超富轉身離開了高家。
他之所以敢肯定秦超富是他的兒子,那是因為高荷香在懷上秦超富之前的那半年時間從未回過高家,一直呆在秦家的。
而且秦超富雖然長的胖,但是長的卻和他很像,那眉眼一看就是秦誌業親生的。
秦誌業背著秦超富往家裏走,時間還早,也沒有牛車,就算有牛車他也沒有銅錢坐車,所以幹脆背著秦超富往家走。
可是秦超富的重量還是有點過分,秦誌業不得不背著他走一段,歇一會兒又繼續走。
總算有一輛牛車從遠及近而來,秦超富便說道:“爹,你放我下來,我們坐牛車回家吧!”
秦誌業看著緩緩靠近的牛車,幹巴巴的說道:“爹身上沒有銀子。”
秦超富卻說道:“爹別擔心,我有。”秦超富在自己棉襖的口袋裏掏了掏,掏出了幾十個銅板。
“你哪裏來的錢?超富,咱們可不能偷拿別人的東西,那是小偷。被抓到是要坐牢的。”
“爹,我沒有,這是大年初一的時候,姐姐去給爺爺奶奶拜年,爺爺奶奶給了大姐一個拜年紅包,大姐分了一錢銀子給我,還叫我不要告訴娘的。”
秦誌業到是沒有想到秦小草竟然會分銀子給秦超富,於是他趁機教導秦超富:“你姐姐有好東西都分給你,你可要急得你姐姐對你的好。”
秦超富想說:娘說姐姐是賠錢貨,吃她的用她的使喚她那都是應該的,可是想到這從昨晚到今早的遭遇,或許這些表哥表姐對他的好都是假象,隻有家裏那個賠錢貨姐姐才是真的對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