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速去速回,公主你在這裏等著奴婢,可是哪裏也不能去,你金枝玉貴的,要是出了任何閃失,奴婢幾人的腦袋加起來,也不夠皇上一刀切的。”
“行了,你以為你們都腦袋是水果不成?誰一刀能切下你們四個的腦袋,那也算是她們的本事。”
“公主,這話說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你要是出點啥事,都不用皇上動怒,我們幾個自己去赴死向你請罪。”
這丫頭就是一根筋,認準一件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見這丫頭認死理,越說越來勁,秦素素便打趣道:“你要是還不快點回去拿調料,一會兒羊來了,沒能及時醃製入味,我看你拿什麼贏別人。”
司琴一想,也對,直接就急急忙忙跑走了。
“靜雅公主這丫環到是個忠心護主的。”見司琴離開,趙辰閆立刻就踱步來到秦素素的身邊說道。
“能經常帶在身邊的,那自然是信得過之人,我就是一個小女子,可沒有戰神辰王的氣魄和手段。”
“我到是覺得靜雅公主這以德服人的懷柔政策,比我們鐵血沙場的辦事方式溫和且有效的多。”
“是嗎?這應該也是因人而異,總而言之,管他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對吧!”
“靜雅公主說的極是,你可真是讓本王增長了不少知識。”
“辰王嚴重,我就是一個女子,可不懂男人的家國天下之理。”
拓跋弘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的二人推杯換盞的打著太極,覺得真是有趣極了。
而慕容盛看見趙辰閆在和秦素素沒話找話聊,頓時覺得大蜀國的男人也不怎麼樣。
很快司琴就回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秦素素的另外三個大丫環。
“司琴,你不是去拿調料嗎?怎麼還把她們也都給帶來了?”
“奴婢這不是擔心自己的手藝不好,就把司畫帶過來烤全羊,免得砸了公主的招牌不是?”
“至於司棋和司書,她們是擔心奴婢一個人伺候不好公主,就一起過來了。反正這裏梅花多,公主也要釀酒,辰王又同意公主采摘,奴婢三個可以輪流再去摘一些,到時候多釀幾壇美酒,這酒奴婢估摸著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你啊!去玩吧!難得有這麼好的景致。”秦素素拿司琴也是沒有辦法,這丫頭的嘴巴簡直太會說了,巧舌如簧也不過如此。
“那司棋先留下來陪公主,奴婢三人先去把羊肉烤起來,然後留下司畫照看著,奴婢和司書去摘梅花。”
“你們自己去安排吧!摘花的時候小心些,別破壞了這裏的美景。”
“是,奴婢辦事,公主放心。”
三個丫頭跑去對著新拿來的羊大刀闊斧的開始動手,不過為了方便秦素素食用,她們沒有再烤全羊,而是將羊肉切塊醃製,然後搭上了一個鐵架子,等羊肉醃製好,她們便用竹簽一串一串穿起來,放到鐵架子上烤。
羊肉串容易熟,所以即便她們後麵動手,可卻是最先拿出來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