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冬天的,花枝減掉,萬一被凍傷了,直接死了怎麼辦?”
秦素素笑笑說道:“你傻啊?將花枝修剪掉,為了防止它傷口被凍傷,不知道用布條什麼的幫它包紮起來?”
“再有,這臘梅你就不能嬌養,它天生賤骨頭,你隨便往哪裏一扔,它都能成長的,反而是你越用心去培養,最後結果還不一定盡如人意。”
“就像那些裁剪下來的花枝,你隻需要找一個土質鬆軟的地方,將之直接插進去,我保證它來年就能齊活,當然前提是你別手賤的三天兩頭就去將它拎出來看看有沒有生根。”
“你肯定是瞎說的,我父皇找來的花匠,那可是花了高價長請來的花匠大師,他培養成功的植株不計其數,可他從來沒有說過臘梅如此好種。”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們吳越國不缺這些花花草草,我們就是那麼隨手的一種,來年就能看見成果。”
“平時最多隔三差五的給澆一澆水就完事兒,哪有那麼麻煩?”
“這個種不種,剪不剪的跟我關係都不大,現在咱們說的是賭注的事情,不知道鐵小姐,以你的劍舞對比我的插花,這個賭,你賭還是不賭?”
“可以,那這賭注是什麼?”鐵心蘭不認為一個死物能有她的劍舞好看,要知道她的劍舞,平時即便是在軍營,那也是勤加練習的。
“就賭一千兩黃金吧!”秦素素輕飄飄的說道。
可在場卻有不少人心裏直吸涼氣。
一千兩黃金可不是一筆小數字啊,那是一萬兩白銀,一萬兩白銀夠多少老百姓嚼用一年了?
有些人一輩子也沒有見過幾百上千兩銀子好嗎?
可靜雅公主似乎財大氣粗,對於打賭一千兩黃金一事,說的就像一兩銀子一樣。
坐在秦素素旁邊的拓跋弘以及慕容盛到是知道秦素素的財力,別看秦素素平時吃個飯,都摳摳收收的說不能浪費糧食,所以點的菜也真的就是夠吃便好。
可他們前幾天在夜市走了一遭,秦素素那購買力可不小。
關鍵她竟然說要將那些買回去做日常生活用具。
那些東西買回去裝水,吃飯,裝酒,他們還能接受,唯一不能接受的是秦素素竟然買了個鼎回家去,準備喂雞。
請問堂堂公主府,難道還有喂雞養鴨的地方不成?
這話拓跋弘二人自然是不會問出口,不過後麵他們知道了秦素素的真實身份之後,到是可以理解了。
原因無他,而是秦素素家確實有養雞養鴨啊!而且味道還很好的那種。
常年在山上抓蟲子吃的跑山雞,涼拌著吃,那味道能不好嗎?
“一千兩黃金就一千兩黃金吧!那就公主先請吧,畢竟來者是客。”
秦素素撇撇嘴,你要真當我來者是客,就不會總來找我麻煩了。
“不用了,我這插花簡單,還是鐵小姐先進行劍舞好了!”
鐵心蘭認為這是秦素素怕了,所以想要多些時間準備,不過她對自己的舞技有把握,覺得即便秦素素多再多的時間準備,那也未必就能勝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