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雙玉不怕王縣令不幫自己作證,因為張瑤菁的父母在旁邊看著呢!
張瑤菁如今死了,王縣令要是不給張瑤菁的父母一個交代,隻怕張瑤菁的父母肯定會不依不饒。
所以朱雙玉有了底氣,她相信王縣令是個聰明人,知道該如何抉擇。
“什麼?我的女兒是被你殺死的?李廣才,你這個殺人凶手,是以為自己當了縣丞,就可以無法無天,殺人放火的事情都有膽子幹起來。”
剛才臨時結的同盟,一瞬間因為女兒的死瓦解。
兩家人自然而然的在公堂上麵就吵了起來,兩家人年輕的時候都是鄉下人,那戰鬥力也很強,罵人打架,簡直是都不帶重複的。
眼見兩家人扭打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腿的,打的上方臉上都掛了彩,王縣令心裏有點慌。
他這幾年可都在胡來,身體早已經被那些女人給掏空了,就他如今這體力,隻怕隨便這四人當中哪一個上來,他都打不過。
為了自己的安全,王縣令又拍響了驚堂木。
衙役又跟著喊“威武。”
不過這次,這些動靜,對那四個正在憤怒頂端,扭打在一起的人,根本沒有起到任何震懾作用,依舊打在一起。
王縣令暴怒,又“啪啪啪”拍了好幾下驚堂木,然後命令衙役將四個人分開。
四人被強製分開,還相互用腳踢打,吐口水。
王縣令看著幾個衣衫不整,披頭散發的人大聲怒斥:“你們當這公堂是菜市場嗎?竟然如此撒野,我看你們是欠教訓,來人,將他們四人拖出去,先一人打十大板,懲罰他們藐視公堂之罪,以儆效尤。”
“王縣令,你這是公報私仇。不僅不給我們老百姓做主,竟然還對我們動私刑,我要去告你。”朱父雙手被人反壓著,眼睛一隻被打的烏青,此時控訴王縣令,那也是咬牙切齒。”
張父也接著說道:“枉我當初看你為人穩當,將女兒嫁給你,你在外麵胡天胡地如今我也就不說了,可我女兒死了,就是你招的縣丞給殺死的,你竟然連個公道都不幫她討,就讓她這麼不明不白的冤死。”
“我呸,也怪我當初瞎了眼,怎麼就為女兒擇了你這麼一個夫婿。”
王縣令被罵,很是憤怒,於是冷著臉說道:“你們還有臉在我這裏胡說八道,你們的女兒就是好東西?整日衣著暴露,四處勾搭,如今都在外麵找麵首了,被我抓了現場,她這死,也是罪有應得。”
“你們要我幫她討公道,那我這結案文書該如何寫?寫她偷人的時候被誤殺?”
“你說我女兒偷人,你證據何在?”朱父抵死不認賬。
“對,你們證據何在?沒有證據,那我們就認為是你們上下勾結,以圖毀了自己的正妻名聲。”雖然剛剛才打過架,可事關自己女兒名節,朱父又和張父統一了戰線。
要說證據,他們這麼事趕事的,還真沒有去調查,因為那就是他們親眼所見。
再加上如今那個當事的麵首早就已經逃了,他們想要找出證據,還真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