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狹隘之人,可能會因為自己的斤斤計較,錢財會聚集的不少,當然,這種人的身邊,肯定也是有朋友的。”
“不過能與這種人成為朋友的,隻怕心胸也寬廣不到哪裏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
“這種朋友一旦真的遇到大事,隻怕不插你兩刀,你就要謝天謝地了!為什麼道教仙人要提出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言論?我想大概就是源於此處。”
“素素,想不到你年紀輕輕的,看的可比我這個當娘的要長遠的多。”
“我這也是走的地方多了,見識的東西多了,眼界自然也就寬闊了。娘要是閑來無事,也可以讓爹帶著你四處走走。”
“俗話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裏路,有時候自己的經曆,往往比課本上的知識,更叫人記憶深刻。”
“你爹那人就算了,還陪我出去走走,自從我與你奶奶搬來王府,可是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據說在搞什麼煙葉實驗。”
“煙葉啊?那我到是應該抽時間去看看。”要知道後世的兩大稅種,國家的經濟命脈,可就是煙酒,酒的話,她已經在涉獵,這,種煙葉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想起來。
因為秦家人隻有秦誌業抽煙,如今他都已經搬出去好久了。
想到這裏,秦素素忽然問道:“二叔最近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啊!”她最近都在幫秦素素肚子裏的孩子趕製衣物,這可是兩個呢!
雖然秦素素已經明確的告訴她,這肚子裏懷的是一男一女,可沒有生出來,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不過小孩子的衣服,也沒有太多的計較,男孩女孩,都可以穿中色一些的衣服,這種顏色,不分男女。
隻是秦素素肚子裏懷著兩個,那衣服難免就要比一個孩子都時候,多準備一倍,不然到時候尿了,髒了,可不夠換。
“你奶奶應該知道,前幾天我聽司畫做飯的時候,提了一句,說是見著你二叔進王府了。”
“隻是你二叔,唉,我感覺他好像對超富沒有以前上心了。”
“為什麼這麼說?”秦素素無聊的,正在幫周翠蓮捋繡線,兩母子平時就是這麼過來的。”
秦素素不是在散步就是幫著家裏做一些輕省的事情,丫環們都勸她歇著,可她就是不聽,說這也是一種胎教,以後孩子生出來勤快。
趙辰閆都管不住,其他人的話,秦素素那就更不可能會聽進去,久而久之,辰王府的人也就隨她了。
“以前超富在鎮上上學,每次回家,你二叔都會抽時間陪陪他,兩父子不管是上山還是下河,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
“可自從超富住到王府,並且進了國子監之後,我看他們兩父子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好好說話了。”
“一開始我以為是超富忙,但是我最近在琢磨,是不是知琴在從中作梗,但是我作為大嫂也不好過問,萬一他們因此吵架,說不定還認為是我在挑撥離間,到時候我反而裏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