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大皇子等人通通拿下,違抗者殺無赦。”趙辰閆左手握虎符,右手拿著尚方寶劍,劍尖直指南宮銘。
一場浩劫被阻擋與午門外,這一夜皇宮血流成河。
黎明到來,太陽從地平線緩緩升起的時候,趙辰閆站著,將劍放在了跪下來的南宮銘身上。
氣勢全開的說道:“父皇曾說過不能手足相殘,所以本王暫且不殺你,來人,將大皇子關進天牢,等候皇上發落。”
“趙辰閆,你少拿雞毛當令箭,誰不知父皇駕崩了!”南宮銘可不怕趙辰閆,因為令他害怕皇上已經死了,他還怕誰?
“南宮銘詛咒皇上,罪加一等。”趙辰閆冷冷的對身邊的人說道。
這一次南宮銘,將他所有的勢力全部調動,為的就是此時的放手一搏,結果一夜之間,他的勢力全部瓦解。
南宮銘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但是死在趙辰閆手裏他不甘心,當然他要繼續活著,那也是生不如死。
皇上駕崩,太子估計也差不多了,他自己下的藥,還能不清楚作用?
趙辰閆嘴巴說的好聽,要扶太子妃肚子裏的孩子上位。
別說那孩子還未出世不知男女,即便生下來是男孩,要等他登基繼位親臨朝政,少說也要十多年。
趙辰閆作為皇上的嫡次子,不管現在坐不坐那個位置,攝政王的位置都是妥妥的,那麼整個大蜀國,還不是都落到了趙辰閆的手裏?
可以說趙辰閆當不當皇帝,都是大權在握,南宮銘自知,在趙辰閆手裏,自己是肯定討不了好的。
他可不像南宮琦,喜歡趨炎附勢拍馬屁。
於是南宮銘笑了,他要選擇有尊嚴的死去,而不是苟延殘喘的活著。
“趙辰閆,自古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自認為,我南宮銘才能並不輸你,輸的不過就是投錯了胎。”
”假如我也是從皇後肚子裏爬出來的,你說說,你和太子,有哪一點比得過我?”
“小時候,每次咱們三人比賽,明明都是我贏了,可父皇卻是給的一樣的獎勵,那這輸贏結果有什麼用?”
“每次明明是我們三個一起犯的錯,可父皇責罵的永遠是我,為什麼?”
南宮銘心裏已經決定赴死,所以在臨死前,他將困擾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問題問了出來。
這個時候趙辰閆沒有吭聲,而後方門樓上麵,南宮遜卻穿著明黃的龍袍,由太子攙扶著站定說道:“這個問題就由朕親自來給你解答。”
“你們小時候,朕給你們同樣的獎勵,那是一視同仁。你們犯錯,朕之所以責罵你,那是因為你是哥哥,你負有表率之責。”
“你應該兄友弟恭,大家一起變好,而不是帶著弟弟妹妹調皮搗蛋。”
“作為朕的長子,你沒有起到帶頭作用,可朕並不是一開始就直接忽略你,相反,朕也用了很多心思在你身上。”
“隻是,你從始至終看見的,隻有朕對老大和老三好,卻將朕對你的用心,視而不見。”
“長在牆腳的花,如果心裏隻有自己,那你的眼光所及之處,也就隻有麵前的一堵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