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家後繼無人,想要翻身很困難,鐵將軍也就隻能盡量減少自己出現的機會,爭取這樣做,不礙著皇上的眼睛,為家族多保留一些資本,以圖他日有足夠的資本翻身。
“現在開始說正事,你們三個對忠義侯府做了什麼事情,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我辰王府可不是吃素的。”
秦素素收斂了與趙辰閆說話時嬌俏的聲音,忽然嚴肅起來,那整個空間的氛圍立刻就轉變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不敢再說話,全部自動噤聲。
知琴和鐵木林此時奄奄一息,知畫抱著僥幸的態度,一時間,三個人都沒有吭聲。
“這是不肯說?”
“辰王妃,民女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知畫開口。
“不知道?知畫,你都是生過一個孩子的人了,早就是一介婦人,到現在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民女。”
“本王妃可能真的是見識太少了,竟然不知一個被千人騎,萬人睡,田都早就被種爛了的人,還有臉自稱民女。”
這種話,趙辰閆作為一個大男人,自然不好說,可秦素素就沒有這個顧忌。
在這個時代,生過孩子的女人,自稱就應該是民婦,當然一般生孩子的人那是早就成親了的,在成親之後就應該自稱民婦,因為她們破了身子。
而知琴不僅早就被人破身了,更是連孩子都生過了,卻還說自己是民女,那就隻有一種人,青樓裏的妓子。
周圍的老百姓聽見秦素素這麼說,於是又控製不住的開始竊竊私語,人一多,即便說話再小聲,也會像蒼蠅一樣嗡嗡嗡個不停。
知畫被秦素素這麼直白的說,很是難堪家氣憤,原本她是跪著的,此時她直接不管不顧的站起身來說道:“辰王妃,你說話可要負責任,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不能因為自己是辰王妃,就往我身上胡亂的潑髒水。”
“姑娘家?鐵木林,你說呢?”秦素素懶得和知畫扯經,直接看向一旁,被鐵將軍派人攙扶著的鐵木林。
鐵木林不吱聲。
“話說回來,我挺佩服你們三個的,三人行竟然玩的那麼溜。今日我就要告訴你們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不知道你們可還記得幾年前,靜雅公主來大蜀國賀先皇壽誕遇刺一事?”秦素素一下就將大家的思維調回了好幾年前。
老百姓是不知道,可在場的關鍵人都知道。
“本王記得當時鐵木林,與戶部尚書府的嫡子,身邊帶的就是知琴知畫。”趙辰閆很適時的配合。
“對,當時鐵木林的身邊可是知畫,而且兩人走的很近,一看二人的關係就不普通。”
“當時靜雅公主出事,本王親自查探,也是得知鐵木林與知畫是戀人關係。”
“那麼我也就想請問一下,是什麼原因,讓原本與知畫相戀的男人,如今卻是和知畫在一起被人抓現場?”
“辰王妃,我當年確實和鐵公子有過一段情事,可我們早就分開了,之後他要與誰在一起,可是和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