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某警局前,轎車內。
“阿遇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男人穿著一身西裝,一向冷峻的麵容有些鬆動,有些無奈的看著鑽在自己懷裏不斷哭泣的小女孩,他伸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薇薇別哭了,告訴我怎麼回事。”
白薇薇揚起巴掌大的小臉,停止小聲啜泣,目光仰視著麵前的男人,眼角掛著淚珠的樣子惹人憐愛。
“阿遇哥哥,我、我......”白薇薇低下眸子,斂住瞳底的幽深,再抬頭時隻剩一片純真和單純。
“還是那個叫蘇黎的,她欺負我,挑撥我和薄哥哥的關係,現在他肯定很討厭我......”
她哭的梨花帶雨。
溫遇呼吸一緊,胸膛傳來溫熱的感覺,懷中的那兩團柔軟一直在他的胸膛掃過,他額角跳了跳,壓住她微微顫栗的身子,“好,你別怕,阿遇哥哥不會不管你的。”
誰讓你救了我的命呢。
沒有你,我早就死了。
思及此,男人的眸子越發火熱,垂著頭的白薇薇唇角勾起。
上鉤了。
薄哥哥喜歡的是善良的她,既然她的人設早已經崩塌了,薄哥哥肯定不喜歡她了,不然為什麼自己待在警局這麼久,他不來找自己?
為了自己,她需要再找一個強有力的後盾。
溫遇低頭凝視著懷中的人,她的身上軟軟的,男人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鬆開手讓她坐正。
“我會幫你除掉她。”
男人的話令白薇薇眼前一喜,但還是麵上扭扭捏捏,又是一副梨花帶雨,讓男人哄了好一陣兒這才開心。
.......
......
薄隨意的腿已經可以站起來,這幾天經常下樓曬曬太陽,扶著家具、欄杆、牆走走,就連醫生都感歎,他的恢複能力太強了。
正巧這時,秘書的電話打來,他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接通電話。
“老板,白小姐的病已經調查清楚了!”
“說。”
“白小姐並沒有腎衰竭,她在國外的醫生幫她偽造的病曆單......”
每聽秘書說一句,薄隨意的心就冷一分,直到最後,他才覺得自己竟然一點也不懂那個女人。
“嗬,繼續查,看看她還有什麼在瞞著我!”
薄隨意的冷眸眯起,突然覺得他這些年似乎忽略了些什麼,他掛斷電話,揉了揉眉心,回了臥房靜養。
他的腦海裏閃過一張麵容,是蘇黎。
兩天後,秘書將白薇薇這些年做的事全都調查個幹幹淨淨。
薄隨意看著秘書送來的厚厚一疊犯罪記錄,唇角泛著冷笑。
白薇薇五歲的時候就將親姐推入湖裏,起因是姐姐搶了她的洋娃娃;
七歲在家和貓兒玩的時候不慎被撓傷,於是將貓舉到高處再扔下,最後貓兒被人發現時奄奄一息;
十一歲時將同班同學引到樹林喂狼,隻因與同學起了爭執,吵了幾句,被找到時斷了一條腿;
十六歲時......
二十歲時......
薄隨意一條條的看下去,饒是冷酷如同殺神的薄隨意也覺得白薇薇不是個善茬,他捏緊了紙,指尖有些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