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厭。”
蘇黎順勢勾上男人的脖頸,輕輕念了一句,尾音在空中飄蕩,莫名的勾人。
男人抱著她,將她抵在了牆上。
靜靜地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有些不確定的道:“阿、阿黎?”
男人的身軀有些顫抖。
蘇黎覺得有些詫異,輕輕抬手撫上了他的後背,一下一下的拍著。
“阿黎,我好像失去了很多記憶,我隻記得你。”男人的聲音有點低落。
“有人在追殺我,我能殺人嗎?”
碰巧話落,外麵也傳來幾道壓著嗓子的聲音。
“人呢?怎麼讓他跑了?”
“三爺吩咐的事情......別惹三爺不高興......”
“今天必須找到他......不然拿命交差!”
“繼續找!”
蘇黎皺了皺眉,湊近他的耳邊輕聲道:“外麵這些人你不認識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畔,清冷的夜裏兩人挨的極近,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
懷中溫熱柔軟的觸覺讓他的喉結滾動。
池北厭壓下這股燥熱,嗓音也戴上幾分沙啞低沉,莫名的撩人。
“阿黎,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後來有個聲音給我說,我的靈魂少了一魄,暫時失去了記憶。”
“我隻記得你了,循著氣息找來,卻被別人發現行蹤,他們對我喊打喊殺。”
“我能殺他們嗎?他們好吵。”
池北厭那雙黑瞳在黑夜中有點亮,仿佛一汪春水,盛滿溫柔。
滿心滿眼的看著她,眼神仿佛化成了實質化,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蘇黎被他的眼神盯著,仿佛心尖一燙,同時聽到他的話後,額角跳了跳,這種殺人的事她也不好做判斷。
這裏是法治社會,怎麼能打打殺殺呢!
她剛想說話,卻聽到外麵的人繼續吩(作)咐(死)。
“相信他也跑不了多遠,這個家夥中了三爺的毒,活不了多久,現在肯定被毒折磨。”
“是!”
外麵的人並不知道,池北厭早就被蘇黎治好了身體。
盡管看過直播,知道蘇黎簡單的緩解了一下病症,卻還是不相信她能夠有這麼大的本事解毒。
池北厭自然也不會把解毒的消息放出去。
這就給他們造成一個假象,池北厭活不久了。
蘇黎輕輕捏住他的衣角,明亮的眸子閃爍著,“這些人應該就是之前來刺殺你的。”
上次,蘇黎去和抖魚的人簽合同,偶然遇到池北厭就遭到了襲擊,那次她沒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他,隻能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跑掉,這次......
嗬嗬,法治社會?
見鬼去吧!
惹我阿厭者,遠近皆誅!
蘇黎默默吐槽了一句,雖然口號沙雕,但是守護他的心不沙雕!
她悄悄的釋放出一股靈力,朝著他們而去。
一股淩厲的風刃割斷了為首那人的脖子。
蘇黎紅唇微勾。
這些人幾次三番的找阿厭麻煩,她真想替他解決掉。
至於為什麼他不自己解決,蘇黎有點不明白。於是她也這麼問了。
池北厭一直低頭盯著蘇黎那一副得逞後的欣喜與傲嬌樣子,心間一動,那股燥熱再次襲來。
蘇黎側著頭,雪白的脖子有點誘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