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到胸骨了。”風向暖有些艱難地說道,她發現聲音微微顫抖,不得已用咳嗽來掩飾。
要摸這家夥的胸,呃,呃,怪為難的!
“胸骨,那豈不是要脫衣服?”司徒夜為難的皺眉。
“當然,不過你的手不太方便脫。”
媽蛋的,要她親自給他脫衣服。
難為情啊!
那一夜,他羞辱她,讓她求他睡她……
好恨啊!
風向暖的雙手握緊,腦袋突、突跳起。
她好怕控製不住把人直接給弄死!
後悔接這單了!
“你不準脫。”司徒夜脫口而出。
咦,她為難,他也為難?
這倒是新鮮啊,難道他是在害羞?
這不可能吧,堂堂的司徒夜會害羞?
羞辱她的那一夜,還有最近呃呃那啥她的時候不見他害羞啊!
“我不脫你能自己脫?”風向暖看了看他的手。
該死的,剛才不應該給他包那麼厚,這會兒他行動不便。
“向先生,你知道的,我從不生病,除了我老婆,還沒有人看過我的身子。”
“司徒先生,那你是不打算接胸骨了?”風向暖冷哼。
什麼人,整天搬出一個空氣老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很癡情呢!
狗屎!
“我的意思是,向先生很厲害,不如隔衣接骨吧。”
隔衣接骨?
你妹的,虧他想得出來!
“司徒先生,我自認還沒那個本事,你若是不想接,我便回去了。”
見向先生生氣了,司徒夜猶豫了一下,“那就半脫吧。”
半脫?
什麼鬼?
這麼奇怪的詞是什麼意思?
風向暖顫抖地伸過手去脫司徒夜的衣服。
很快,小麥色的腰露出來了。
嘖嘖,有些臉紅了怎麼回事?
奇怪了,又不是沒有見過。
不就是長得有些形狀嗎?
風向暖脫了一半,沒敢往上掀。
司徒夜急忙伸出手來護住胸。
原來他所說的半脫衣服,是這個意思。
靠,把她當什麼了?
覬覦他的胸嗎?
可轉念一想到那晚她俯身親在他護著的那上麵……
呃呃。
那畫麵,美得太辣眼睛了!
風向暖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得也有些快了起來。
“向先生?”
司徒夜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動作,忍不住喊。
這向先生該不會是覬覦他的美色吧?
老不正經的,最好他不要有這等想法,否則他就死定了!
司徒夜真心不想接骨了!
可是想著骨頭長不好,沒有辦法去找小暖啊!當了那麼多年的和尚,容易嗎?
風向暖回過神來,微不由得紅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迅速檢查了一遍,目測胸骨斷了四根。
想到這家夥胸骨都斷了還能把她抱著走,真是個狠角色。
“目測胸骨斷了四根,要特效藥嗎?”
“目測?向先生僅靠目測?“
“你有質疑我的醫術?”
“不敢。”
“特效藥要不要?”
“要。”
“外加四千萬。”
“成交。”
她深吸一口氣,雙手摸到他其中的一根斷骨上。
好燙!
她如同觸電般撤了回來!
前晚她就是這樣把他全身上下都摸遍了。
好想去死!
司徒夜感覺就像被觸電那般,他忍不住彈了一下。
這向先生僅摸一下而已,怎麼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小暖在摸他那般。
靠!
他肯定是當和尚太久了,再加上這幾次偷吃到半,欲,求不滿了。
可也不能對一個老頭有這種感覺啊!
錯覺!
錯覺,一定是錯覺!
風向暖最後鼓起勇氣,再次把手摸了上去。
她的手心全都是汗,若是她不能盡快把胸骨接好,隻怕汗水要把假皮給弄脫。
司徒夜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
為什麼他感覺向先生的碰觸就像小暖的碰觸那般?
越來越明顯!
明顯到他都尷尬了!
靠!
風向暖用特殊繁複的手法,硬生生將斷骨用力按壓後又複位。
司徒夜痛得直皺眉,但他並沒有叫出來。
“這根,接好了。”
接下來,風向暖用同樣的手法,在十分鍾之內接好了四根斷的胸骨。
最後她給司徒夜用上了特效藥。
其實就是一些普通的草藥再加上她配置的藥而已。
但是這家夥有錢啊,不坑白不坑。
動不動就以億為單位,她生怕司徒夜起疑。
風向暖用草藥敷過斷骨處,又用紗布綁了一圈。
“明天早上再拆草藥,盡量在床上多躺幾天。”
“不行,我有要緊的事情要處理。”
“最少兩天。”
司徒夜皺了皺眉頭,“成。”
比起要在床上三個月,兩天已是老天開恩。
“向先生的接骨手法果然名不虛傳。”
現在司徒夜感覺不到一點疼痛,都想起身了。
風向暖飛快地整理自己的醫用包,“混口飯吃。”
“不知道向先生對精神分裂症方麵可有研究?”司徒夜問。
“略知一二,司徒先生家裏有人患了這病?”風向暖眼珠子一轉,太好了,這錢又來了!明著跟司徒鬥,太費腦,不如來暗的,慢慢一點點掏空司徒家的家底,最後再給他重重一擊,爭取一擊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