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飯,我直接睡下,可能是太累了,隻是一會兒我便進入了夢鄉。
這個中午我做了一個夢,夢裏的主角卻不是我自己,而是一個很模糊的男人和女人。
他們兩個似乎是情侶,正在為什麼事情爭吵,吵的異常激烈,最後女的拿出一把刀把男的斬成了兩半。
當時我就嚇醒了。
回過神的時候起床鈴還在響著,幾秒後便停了。
我看了看宿舍裏,沒有人起床,都還在迷迷糊糊的睡著養神覺。
此時的我已經沒有了絲毫困意,我起床來到水房洗了把臉就來到了新教室。
我一直沒辦法從夢裏把思維抽出來,那個夢太嚇人了。
一直到晚飯的時候,我沒和任何人說過話,除了上課回答問題。
就連回答問題時我都心不在焉,搞得老師鬱悶極了。
吃晚飯的時候我也沒心情吃飯,但是中午隻吃了點零食,還是很餓的,於是我就打了份白菜要了一個饅頭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饅頭吃到一半的時候,龍濤端著飯菜嘴裏咬著饅頭湊了過來。
“嘿,幹嘛呢,大姨媽來了,怎麼悶悶不樂的?”龍濤說話永遠都那麼有感染力,這是一個體育委員必備的技能。
我白了他一眼,歎了口氣就把中午做的夢給他說了。
他聽完後毫不在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大白天的,那不就是白日夢麼?白日夢的意思就是說,這個夢不切實際,完全扯淡,別想了,你媳婦兒不會砍你的,吃飽了,走了。”
我深深歎了口氣,心說也是,怎麼因為一個夢就把自己搞的跟抑鬱了似的。
上晚自習的時候我的心情恢複的差不多了,其實一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陳麗麗,她好像變得開朗了起來。
我剛回教室準備去打熱水,她就拍了拍我的桌子,說:“我給你打好熱水了,不用去了。”
真是受寵若驚啊!
陳麗麗肯給我打水,這是不要臉的節奏啊。
要知道原來她臉皮薄,特別要臉,跟她走的近了生怕別人看到了指指點點。
現在這……嗬嗬嗬。
有了陳麗麗幫忙打水我覺得心情好多了,左右看了看,現在也沒啥事,作業我也從來不寫,於是幹脆坐下開始和陳麗麗聊天。
陳麗麗似乎也變得愛說了,大部分時間都是她在說。無非就是說暑假裏發生的那點事,都是一些小女生的話題,雖然我不怎麼喜歡聊這個,不過還是不能讓女孩子不高興。
倆人一直聊到上課似乎還意猶未盡,看著她一遍又一遍的衝我笑,我一顆暗淡了的心似乎又被點亮了。
她似乎把我當成了男朋友,每天都要纏著我聊天,有時候還會撒嬌。
我越來越覺得恐怖。
她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後來的幾天她有沒有陰謀我不管了,我知道,我的心再一次被她俘獲了。
這還真的是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紙啊。
雖然她沒有追我,不過我覺得她喜歡上我了。
我覺得現在追她她肯定會答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