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體育課的時候,張家明破了個天慌的沒去打那個乒乓,而是把我喊到荒無人煙的廢棄廁所裏。
這裏平時也就體育課的時候有幾名不良青少年來此做一些不為人知的秘事。
張家明把我喊到這裏後,一臉開心的笑容說道:“兄弟,我跟趙雨婷搞上了。”
我有時候很納悶,為什麼獻縣人總愛用搞這個字來代替談呢?
聽了張家明的話,我雖然心中有些高興,但還是麵無表情,淡淡的回答道:“哦,那恭喜你了。”
張家明一臉我錯了的表情,道歉道:“哎呀,兄弟我知道錯了。趙雨婷都跟我說過了,你是怕我傷心才不說的,我知道了。你別老崩著臉了,這仇你打算記一輩子還是咋的?”
我沉默了。
我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了。
“既然走到一起了就對她好點吧,咱倆的事都不是事,想想同慶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吧。”
說完,我拍了拍張家明的肩膀,笑道:“我跟陳麗麗也談著呢,以前有這個目標總是愁眉苦臉抓耳撓腮,總是茫茫然不知所措,現在追到手裏又覺得少了點什麼……”
“可能是目標吧,你再重新找個目標試試。”張家明說道。
“什麼目標,結婚麼?”
“那你要是有別的目標也行啊,比如說未婚先孕,你可以的,加油!”
“你能不能有點正經?”
“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
體育課之後還有三節課,分別是數學數學還是數學。
這恐怖的日程變是那個安排的?太缺德了吧?
當下就有好多人請假去醫務室,理由大多數是感冒發燒。
陳麗麗也請假了,她請了我自然不能請,於是我隻好留了下來,享受著暗無邊際的折磨。
第一節數學課安然度過,可能是數學老師也發現她的教學模式有些不妥,都給學生造成陰影了。
最近數學老師人變得溫柔多了,對待我們就跟媽媽那樣溫柔。
這也是我敢留下的原因之一。
下課後數學老師坐在教室裏批改作業,有她坐鎮,二班沒有了往日的喧鬧,整間教室裏安靜極了。
下課的時候由於陳麗麗不在了,我也覺得甚是無聊,平常倒也沒有這種感覺。
無聊之中我透過窗戶向下看,突然發現醫務室裏,陳麗麗正在推門往外走,我以為她要回來了,可是很快就有一個男生也握住門把,陳麗麗和他說了幾句話就一起進了醫務室。